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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仁(2 / 2)

[赵冬灵:有件事我没和你说,上次我和卫东一在饭局碰见他了,有人估计是想拍他马屁,不知死活提到你,他那眼神立刻就变了,合作也黄了,很吓人的好不好!]

[赵冬灵:我坚定站在你这边,你放心。]

指尖跳跃两下,桑陶和赵冬灵又聊了一会,顺便了解到庆城朋友圈里最近动态,她甩开微微发烫的手机。

她不过就是在赵冬灵面前强装镇定,面对谢鸣,哪有什么对策,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

况且,晚了。

谢鸣已经回来了。

床上的人无知无觉熟睡着,从桑陶进门开始,他睡觉的姿势都没变一下,看着像是一幅无害模样。

尽管他只是躺在那里,但存在感太强,无法忽视,那边隐约的气息像是一寸寸侵蚀到桑陶身边。

桑陶知道,他刚出了长差回来,在外地连轴转十几天,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浑身上下洗不去的疲惫。

应该是累到极点,才能让平常衣襟都不乱一点的人困得倒头就睡。

他平常多是幅轻松掌控全场的模样,现而今,高冷之花竟被桑陶看出一丝脆弱。

桑陶盯着他看了会,从修长的脖颈,到微微起伏的胸膛,最后她走过去,冷酷无情地将人叫醒。

“你又查我行程了?”

谢鸣脸色苍白,黑漆漆的眼睛默然移过来,桑陶浑身便如浸了冰水般。

他像是从一场噩梦里刚被人叫醒,眼神有片刻的恍然,等看清眼前的人是她,又恢复如常。

冷静而强大,这就是谢鸣。。

他抓起桌边的矿泉水,猛灌了两口,喉结轻轻滚动,眼睫垂下来收成一束线,面容清隽如玉,叫桑陶一下子想起东城很有名的瓷器,矜贵无双。

桑陶就站在床边,双手抱臂,目光像蝴蝶飞过去,在他的唇边和指尖上分别停留两秒,而后飘然离开。

谢鸣喝着水,余光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没有错过桑陶眼神刹那之间的微妙变化。

他唇角微微勾起,好似在片刻间突然明白了什么,“哦,原来你喜欢我这样?”

修长清瘦的手指捏着透明的水瓶,他慢悠悠放回去,含着笑看她,那目光一下子有了温度,能灼烧人似的。

桑陶身处冰火两重天,有时候痛恨他对她的感知力,在他面前,简直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她狼狈地撇开眼,绷紧小脸,敛去一切表情,在谢鸣面前竖起最厚的盾牌。

谢鸣自醒来后,就盯着她的眼睛,见她强装面无表情的模样,突然起身,走到桑陶面前。

他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进来。

桑陶站在原地,感觉只要她自己先动,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就输了。

她扬起下巴,目光高傲。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轻不重地抓住她浴袍衣襟,稍微用力,手指轻易勾出挂在桑陶脖间的那条脆弱白金项链,谢鸣忽然笑了笑,将项链放回去。

桑陶再想挣脱开他的掌握已经迟了。

虚张声势的盾牌被瞬间击碎,纤细的腰被谢鸣盈盈握住手中。

那是个无法逃离的姿势。

两人的身体之间本就万般熟稔,灼热的呼吸轻易交织起来,难分难舍。

空气渐渐升温,桑陶似乎从谢鸣身上,嗅到一种松木与雪水的香水味,这味道浓郁起来,连带着缠绵在她颈侧。

谢鸣和桑陶的身体无比契合,密不透风贴在一起,倏尔连成严丝合缝的一体。

桑陶柔软的唇便在他眼前。

他从不会放过主动送上门的花朵。

于是唇齿侵入,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桑陶变得一败涂地,柔软的花瓣被揉碎,花心浸出甜蜜的汁液。

她被谢鸣拉去天地颠倒的梦中,一切恍惚如幻影。

就在这时,桑陶滑落在床上的手机忽然振动提醒,微信接连跳出来几条消息。

[桑绍文:那回家住吧,爸妈好久没见你,都很想你。]

[桑绍文:还是你担心谢鸣?]

谢鸣刚好看清楚上面的备注,与跳出来的内容,目光骤然凝成一块冷硬的冰。

这消息没头没尾的,想来两人前面已经聊了不少。

桑绍文的动作真够快的。

他的动作下意识放重,由吻变为细碎的咬,桑陶不适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谢鸣改为轻轻咬着她柔软的唇,密密层层叠在一起。

桑陶沉沦的意识飘在半空中,这种时刻,她的声音偏又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媚意。

双手攀上谢鸣的脖颈,她微微闭着眼,“是谁找我?”

谢鸣眼睛盯着她沉迷于欲而带上微微粉红的脸,手臂越过去,漫不经心将手机反转过去,再度俯身,重重含住她张开的红润的唇。

“专心点,陶陶。”

于是,身下人只能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低哼声,像水撞击在岸上,被岩礁拍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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