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趁着夜色朦胧,拐过墙角,一个手刀直直劈向她的后颈,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崇应彪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双手使力将她往肩上一扛便离开了。小院离宫门口和质子营都不远,如今已是夜半时分,崇应彪来到质子营门口,牵来早就准备好的马匹,先将女人横趴马背上,接着翻身上马,一路疾驰而去。
崇应彪骑着马在去往郊外的路上,他一手抓着缰绳,冷笑着看着身前昏倒的女人,心想:“海玥啊海玥,这次你逃不掉了……”他取下了女人头上用来束发的簪钗随手扔掉,“可不能让这些利器败坏我的兴致。”
马儿一路穿过了街市,穿过了城门,穿过了道路,直到四周荒无人烟、悄无人迹。崇应彪来到郊外一棵大树下,将马拴在了树干上,来到树后解下自己的斗篷铺在地上,将女人抱了下来平放在斗篷上躺着。“没想到只能这种方式得到你,放心,我会温柔的……”崇应彪盯着她的睡颜自言自语道,随即捡了一些干树枝在旁升起柴火。熊熊燃烧着的不停晃动的火焰,竟像是崇应彪那无法燃烧殆尽的野心。
崇应彪开始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盔甲,来到女人身边。借着火光,崇应彪看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平缓。伸出手掌在她的脸上滑动着,这细腻熟悉的触感让崇应彪心头一颤,他俯下身亲吻着女人脸上的每一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呼……”崇应彪深吸一口气,眼前女子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如同樱桃一般娇艳欲滴,他低头吻了上去,将那颗樱桃含在口中用力地吮吸着。崇应彪抬起头,舔舔自己的嘴唇,又用手指拨弄了两下她的嘴角,笑道:“滋味果然不错,再让我尝尝更多的吧……”
崇应彪一件件脱去了她的衣衫和裙子,平日最是粗暴野蛮的他此刻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动作缓慢且小心,不想把她惊醒,就想她这样听话顺从地成为自己的女人。
……
我面无表情地裹着衣袍坐在地上,“送我回去吧。”我声音沙哑地说道。
“大概还有两三个时辰天亮,回去也好。”崇应彪已经穿好了中衣,口中说着坐到我身边,用木棍拨弄着火堆,让其烧得更旺些。我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正要穿好,却被崇应彪一把夺去,“诶?我来给你穿。”他笑道。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嘴角笑意不减,但是眼神丝毫不容我拒绝,我明白眼下与他争辩冲突无益,还是尽快回宫,不要破坏了姬发明日的计划。我对着崇应彪点点头,他有些意外,没想到我会这么听话,便笑着一件一件为我穿上衣服,当他为我披上最后一件大袖衫时,一把勾住我的腰拉了过去,随即就是一个带有侵略性却不暴力的吻,我没有躲开,没有拒绝,没有任何动作,崇应彪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想通了一些事。人总要好好活下去不是吗?”我平静地说。
“很好,早就知道你成为我的女人,还不服服帖帖?”崇应彪此时志得意满,我还是先稳住他,最重要的是成功救出殷郊。
崇应彪牵来了马,将我抱起来放在马上,自己也骑上马来,我此刻身心俱疲,靠着崇应彪的胸膛,一句话也不想说。倒是他口中说着:“现在知道只有我能依靠了吧,等殷郊死了,我就求大王把你要过来,跟着我,你不会吃亏。”
我没有回答他,他也没有再多言,就这样我们回到了王宫,他送我来到小院门口,在我进门之前从背后抱住了我,在耳边说道:“海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在他松开我后,进入了院中。
“小玥姐,你怎么了?”没想到惠然和如云一直等我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见我关上院门后瘫坐在地,担忧地上前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样憔悴?我们看到是崇应彪送你回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我去牢里看望殷郊了,心里难受,殷郊明天就要被问斩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这样说她们也许才不会疑心,“你们帮我烧点水吧,我想洗个澡,明天去送送他。”她二人听到我这样说,还是有些担忧,但也没有再问,惠然扶起我坐在亭中后,便立刻和如云去烧了些热水。
我坐在盛满热水的木桶里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就满是崇应彪折磨欺辱我的样子,我猛然一个激灵,用帕子沾上水开始不停地擦洗着我的身体,每一处都不放过,当热水碰到锁骨处时,我疼得颤抖两下,想到崇应彪那句话“你给我记住这种痛”如同梦魇一样挥之不去,我无法面对,将头沉到水里,就在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眼前浮现出殷郊那阳光、率真的笑容。
“唔啊……”我立刻探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我在干什么?殷郊行刑在即,姬发还在为劫法场之事费心筹谋,我却在此颓废丧气,不行,我要振作起来,殷郊还需要我。以我对殷郊的了解,及我二人之间的情意,他会理解我的。”想到此处我觉得未来又有了希望。
沐浴过后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既希望时间过去得快一些让明日之事可以早点有个结论,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害怕明日计划万一失败带来的惨痛后果。
太阳终究还是升起了,我推开窗户瞧着天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