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猜测。
毕竟,再怎么说,闫主任跟曹父也算是几十年的老同事了,贸然说出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江庭顿了下,道:“您看,这位岑明,是曹珊珊在下乡的时候谈的对象。曹珊珊家人很反对他们俩,原本她回京市过年前人还好好的,还考上了大学,两人相约大学后再努力跟家里人争取一下的,可结果……
你说她这过年前还是好好的,又没什么病史又没什么家族遗传的,怎么就突然病了?还病得这么严重?不会是她家里人因为反对他俩,所以把人关起来了吧?”
他这话说一半藏一半,真真假假的还十分像那么回事。
别说闫主任了,就连当事人岑明都以为他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要偷溜进来看看人的。
闫主任的嘴微微张开,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个隐情。
岑明适时露出一个期待又愁苦的表情,看着闫主任央求:“求求您,帮帮忙,我就远远地看上一眼,确定她没事就行。”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更不敢贸然带你去看她了,毕竟万一你跟她的关系就是引起她发病的□□的话,你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相当强的刺激源。”
闫主任沉吟道,“这样,今天你们肯定是看不到她了。我先找机会看看她去,确认一下她的状态是否能让你探视再说,你们明天再来找我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他们也只能等明天再来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岑明还是沿用了江庭的借口,千叮咛万嘱咐闫主任千万不可以让曹父知道自己来过的事情。
对此,闫主任表示理解,说肯定不会透出半个字。
几人这才放心,起身告辞离开。
江奶奶那边没什么大事,之前在江北已经治疗得差不多了,现在来京市不过是继续之前的治疗方案休养巩固,因此办好住院之后,做完一些例行的检查,便没什么事情了。
于是江庭便叫江芝跟米卫国两人先回家,自己跟江樾还岑明留在这里照顾老人顺便等候消息。
*
米卫国带着江芝回家,正好碰到福福她们准备出门去主席纪念馆。
于是两人便也跟着一起去了。
江芝以前是来过京市也去过纪念馆的,本来对这趟行程兴趣不大,但是看着米家人都兴致勃勃的模样,便自告奋勇当上了讲解员。
别看她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却是一套一套的,讲解起各个景点以及人文历史来,也是头头是道,足以看出她平时读的书不少。
之前在火车上时,她虽然一心黏着福福。但是跟米家其他人关系并不亲近,因为他们都觉得这女娃娃实在是太过骄纵了。因此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对她只有一个态度,敬而远之。
这会儿听她滔滔不绝的讲解,倒是让大家对她的印象大大改观,尤其米红军跟秀秀两个孩子。
眼瞅着她又一段历史说完,秀秀终于忍不住插嘴:“你咋知道这么多啊?感觉跟福福差不多了。”
江芝一点也没有觉得她把自己跟福福比有什么不对,闻言弯起眼睛一笑:“我家里有好多这种的书呢,回头给你拿两本来看看,我平时最喜欢看这些了,可惜奶奶老说这些是杂书,每天只准我看一个小时。”
“是吗?是不是我看了这些书,我也能懂那些了?什么护国大将军,什么那什么之类的?”
秀秀眼睛一亮,颠颠地把自己背的军用小水壶递过去:“看你没带水,要不喝一口我的?”
江芝本想说不用,她家没有跟人共用一个杯子的习惯。
但是眼角余光一扫,看到福福身上也背着一个同款的小水壶。
听到秀秀说话,小姑娘还特意回头,笑容软糯地道:“芝芝姐,这里面装的是我妈妈特意熬的绿豆汤哦,可好喝了!”
江芝眼睛一亮:是吗?
她陡然想起之前在火车上福福妈炸的酥香的小鱼干,于是原本拒绝的话在舌边一滚就落了回去。
“好呀,我倒在盖子里喝一口。”
江芝迟疑着伸出手。
秀秀拧开盖子,倒了满满一杯递过去。
这时旁边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一把拍开她:“呀!我们芝芝才不会随便喝你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呢!”
这一下,盖子里面装得满满的绿豆汤,顿时全部被打泼在地上,一滴不剩。不仅如此,就连她的杯子盖儿也被打落地上,咕噜噜滚出去好远,沾满尘土,眼看是脏得不能用了。
秀秀:“我的杯子!”
江芝回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顿时眼神一阴,脸上表情一下子充满戾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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