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一时愤怒又愧疚,“我定要杀了那背后主使之人!”他握紧小夭的手,“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往后你都待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好么?”
小夭声音哽咽道,“哥哥,你还不明白么?你就是我的家,是我最后可以任性的靠山。若你不再是我的哥哥,只是一个帝王,一个男人……人一旦有了私心,便有了得失计较。我今日能躲得过,明日呢?后日呢?你可以让护卫天天把我守起来,我就会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再也开心不起来,每一天都在消磨我对世间的希望,这与那些杀手又有何区别,不过一个杀我的身,一个杀我的心……”
“小夭……”
“哥哥,你只有永远是我的哥哥才能保护我,我才能过得开心快乐,当我累了、难过时有人可依。若有一天你不再愿意做我的哥哥,我只能离开。你懂么?”小夭满眼泪水靠在他的怀里。
颛顼送了小夭回小月顶,自己在殿内关了半日,紫金宫上下大气不敢喘一下,“老桑,传金萱、钧亦。”
“是,陛下!”
“不知陛下传我二人有何吩咐?”金萱和钧亦抬手行礼。
颛顼看一眼金萱“让你的人去查,小夭失踪这几日防风邶、相柳的行踪!若是二人同时失踪……”他转头看一眼钧亦,“你安排下去,若青鸟司查出二人同时失踪,无论防风邶或是相柳,杀无赦!”
二人心里了然,对视一眼道“是!”
退下不提。
殿内只剩颛顼和老桑,长久无言。
此日后,小夭在小月顶上哪里也没去,每日勤勉练功,制丹。只是三日后听苗圃来说,丰隆已上山来见过陛下,而紫金宫那位王后被禁足在自己宫里,其他无恙。
十日后涂山璟亲自送来傀儡,“你小心收藏。”
“多谢二哥!”小夭安心起来,“有了此物我便不怕了!”
涂山璟默默看着她,欲言又止。
“二哥,还有事?只管说。”小夭睁大眼睛微微看他,“若有小妹能帮得上的尽管说。”
涂山璟面上纠结,长叹一声,轻声道“涂山家为辰荣军前几日送物资时,发现钧亦带人围剿相柳……今日陛下亲自去了清水镇……”
小夭听此,心口惊慌,竟是提前来了么?眼里何时涌出泪水已无暇顾及,就要冲出门去。哪知刚到殿外,就被潇潇挡在门口,“陛下有令,请小姐今日待在山上!”
“我从来只知你护卫陛下,今日怎么不跟了去,却来守我?”小夭愤愤。
“潇潇只听令行事,请小姐不要为难属下。”潇潇面无表情。
“好好!我不为难你,我回去……”小夭说罢佯装转身,手中洒出药粉,潇潇应声而倒。
小夭和涂山璟驾了天马直飞清水镇,“二哥,你毕竟和陛下共事,接下来的路我想自己走,不用为我担心,小夭在此谢过,此大恩来日再报。”
说完,辞别独自飞往辰荣军营。
只见树林里,刀光剑影。想必就是此处了,小夭下了天马,悄悄接近。前方十丈之外,只见钧亦带了三十几个暗卫围着相柳一个,颛顼站在钧亦身旁与他对峙,“相柳,我本不必如此早早来杀你,辰荣不过千人,你们多留几十年也对轩辕毫无威胁!可是你痴心妄想,纠缠不休,我今日只能先送你下地狱!”
相柳半张冰魄面具,看不清他的脸色,只听他嗤笑一声,“说什么废话!要打便打,今日把你解决了,大荒另择新主!”说罢,只见他飞身一刀劈向颛顼,那颛顼不慌不忙退后,三十几名暗卫围成两圈施出阵法抵挡,相柳冰晶弯刀脱手飞出,十几个暗卫被他劈中腿脚,阵法一松,外圈暗卫上前两步提住灵气变换阵法,死死把相柳压在之中。只听钧亦大声道“他多日耗时耗力,身上已多处重伤,比不得我们,大家挺住!”
“想杀我,做梦!”
小夭远远地看他白色的衣袍满是血迹,心里抽痛起来,唤出弓箭,直朝阵法射出三箭,那阵法瞬时破出三角,相柳见机挥刀砍伤几个暗卫,见有暗卫倒下,颛顼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小夭,你今日是要帮着他杀了哥哥么?”
“不!我不会让他杀了哥哥,也不会让哥哥杀了他!”小夭飞身靠近挡在相柳身前。
她双眼通红,“哥哥,我求你放了他!”
“小夭!”相柳和颛顼二人同时喊出。
“哥哥本也不想这么早解决他,可是他化身防风邶日日纠缠不清,我如何忍得?要看你一步步错下去么?”
“小夭,你回去,不用担心我,听话!”耳边传来相柳的声音,小夭回头看他,“我不!”她又直直看向颛顼,“哥哥不退,小夭不退!”
她声音很轻,可是两个男人都听得很清楚。相柳心里抽痛,只是此事早晚总要面对,他看一眼对面,“颛顼,你不用手下留情,今日了结甚好!”说罢,他推一把小夭,她直直摔进颛顼怀里。
颛顼扶住小夭,大声下令“今日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是!”几十个暗卫得令展开新一波击杀,小夭看着相柳身上、手臂,腿上都是伤口,心痛倒地,痛哭出声……
阵法变幻莫测,一层一层压下,看着眼前倔强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