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她尚未丰满的羽翼,把她据为己有,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偏徐溪晚的自私,到了林幸这里,就全变成了舍不得。
舍不得把她只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想看她高高的飞到蓝天上去,想看她天高地广,自由自在。
徐溪晚应该成为林幸的后盾,而不是枷锁。
所以不能说,不能利用林幸对自己的依恋,那样实在太卑鄙了,也太残忍了。
林幸说:“我那么喜欢你。”
林幸等着徐溪晚的回应。
徐溪晚却住了口,再不说一个字。
即使醉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也听不到从徐溪晚嘴里说出来的那句话,林幸一腔的真心扑了空,眼里积聚的泪水越来越多,最后滚滚地往下流,上气不接下气,可就是一个哭声也没发出来。
不能哭的,要成为能站在徐溪晚身边的人,所以不能这么软弱。
徐溪晚感受背上已经湿了一片,没有听见林幸一个哭音,却更心痛难忍,又痛又酸涩,只想抱着林幸,好好地安慰,不想让她哭。
徐溪晚背着林幸慢慢走回别墅,走了一路,林幸也哭了一路。她们回来时徐亦晴还在外面玩,客厅里黑漆漆的,徐溪晚开了顶灯,把林幸背回房间里,让她平躺在床上,给她脱了鞋袜,又盖上被子,正要走,被林幸一把拉住。
林幸醉醺醺的,拽着她的手,死活不放开。
“晚晚,晚晚……”林幸叫着徐溪晚的名字,后面的话却只能看到嘴巴一张一合,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徐溪晚只好蹲下|身来,把耳朵凑在林幸的嘴边,终于听清。
像被闪电从头顶击中一样,徐溪晚愣在当场,可林幸嘴里还在不停地重复那一句话,很短,只有三个字。
林幸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