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看到附近的公园,环境挺不错,如果离学校更近一点,那就完美了。
经过一个月的适应,林幸基本已经接受了新的生活环境,徐亦晴吵着要过来玩,让林幸去接她,参观了林幸的住所,羡慕不已,“小幸,干脆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算了,你不知道,从你走了以后,我姐也不怎么回家了,成天就知道工作工作,那么大个宅子就我一个人,我好可怜的。”
“我是来求学的,又不是来度假的。”林幸很了解徐亦晴的性格,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在一个地方不能待上超过一个月,不然就浑身难受,她这些年世界各地到处跑,把全世界的角落都走遍了,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会安定下来。
“劳逸结合嘛,你就知道学习、工作,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没有争论的必要,林幸只是笑了笑,也不反驳,直接把话题岔开了,“对了,你说晚晚只知道工作?那她这段时间好么?身体不会顶不住吧?”
“你就知道关心你的晚晚。”徐亦晴气哼哼地皱了皱鼻子,“放心吧,有助理和管家看着,还有薛曲双盯着她,她没事的,我姐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知道爱惜自己。倒是你一个人独自在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老师上课能不能跟上?”
林幸说:“还好。”在私塾的后两年就已经是美国大学模式的全英文教学,林幸英文水平不错,听课、写paper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她在学习上没什么压力,就是……
就是想徐溪晚想得厉害。
从来没有这么思念,以前,就算几个月见不着一面,也知道徐溪晚就在身边,不会走远,可现在,才一个月不见,因为意识到两人之间远隔千山万水,思念便怎么也止不住。
徐亦晴果然待不住,在林幸这里住了不到三天就嚷嚷着要走了,林幸没有留她,送她上飞机。
林幸的大学生活很忙,不只是学习,还有各种社交活动,她努力适应没有徐溪晚的生活,把自己融入其他同学的活动中去,既然徐溪晚想让自己接触外面的世界,那么自己就去接触,参加社团、参加辩论赛、玩儿乐器,甚至还练起了拳击。
那么细瘦的手臂,手指像葱白似的水嫩,戴着拳击手套一下一下打在沙袋上,刚开始总是软绵绵的,沙袋动都不带动一下,和林幸同来的美国同学毫不客气地笑话她,“Lim,你可真是个nerd。”
另一个美国男孩反驳,“胡说,哪有这么漂亮的nerd。”
林幸不是班上唯一一个亚裔,也不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甚至个头在一群美国学生中间也不算矮,可她的五官实在太精巧,大眼睛、樱桃口,和一众学生比起来显得稚气未脱,课业又完成得很好,刚开学时,很多人认为她也是书呆子大军的一员,虽然她有着让人不能忽视的漂亮。
林幸听到nerd这个词从他们嘴里蹦出来,停下练习,牙齿咬开手套摘了下来,挑衅地冲着他们笑,“小心点,再过几个月,看书呆子怎么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
她穿着无袖的白色背心,由于刚经过高强度锻炼,汗水顺着林幸纤细的脖子滑过锁骨,滚进衣领里,她咬开拳击手套冲着那群刚认识不久的新同学笑,牙齿雪白,那群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
漂亮又稚嫩的脸庞因为汗水而带上野性,如同罂|粟花一般危险的致|命|诱惑。
“我可不承认这样的人是书呆子。”被惊愕的其中一个人愣愣地低语。
中秋节的时候,林幸和徐溪晚进行了一次视频通话,这还是她来美国后第一次跟徐溪晚视频。
两个月没见,当徐溪晚的脸从屏幕中出现时,天知道林幸有多克制才没有当场哭出来。
林幸比徐溪晚两个月前看到的似乎更不一样了,徐溪晚说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样,明明五官没有任何变化,气质却大为不同,眼神中锋芒显露,那是在徐溪晚身边从来也不曾出现过的美丽。
“过得好么?”徐溪晚隔着屏幕问。
“挺好的,晚晚,我听你的话,认真在接触外面的世界,参加了很多活动,也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徐溪晚说:“那很好。”
“我和在社团认识的同学组了个乐队,我是贝斯手,不过刚刚开始学,弹的不是很好,等下次演出的时候,我把录像发给你看。”
徐溪晚微笑着说:“好啊,我迫不及待想听听看了。”
“我还参加了滑板社团。”
“嗯。”
“对了,我现在开始练拳击了,晚晚你看,我胳膊上是不是有一点肌肉了?”林幸说着,用力绷紧自己的右边胳膊,把那勉强弓起来一点点弧度的肱二头肌展示给徐溪晚看。
肌肉不明显,不过胳膊确实比以前结实了很多。林幸就是一丛生命力顽强的野蔷薇花,人工养殖的时候显得娇滴滴的,一放到野外,立马显出了自己强大的生存能力,开得愈发明艳动人。
现在的林幸,就是清晨开放的第一朵蔷薇,花瓣沾着露珠,在阳光里晶莹闪烁,无可取代的美丽。
徐溪晚想,看呐,林幸离开自己,果然活得更好,可林幸想的却是,要让晚晚看到自己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