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珞这些年的身体早就坏了,不能奔波劳碌。
还没走出都城便倒下了。
“我不行了!”
“齐桓并不知道你,在古梵朝云公主一直用你的名字。我们不回去,我要保护你。”
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了,任何人都没办法阻挠他。
“可是我们在这里就是黑户,他查我们不是易如反掌吗?你赶紧走,我不能连累你。”
“你这个傻瓜,我绝不会放弃你的。我要是不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怎么会夜闯皇宫?”
何辰君抱着她走进一个普通的客栈,里面的人都不说话,只静静对他行礼。
看来这些都是古梵的眼线。
“辰君!”
“以前都是叫辰哥哥的,来,叫一个!”
要不是他双手腾不开她怀疑他会像招猫逗狗那般挑逗她。
她心里一阵恶寒,这具身体虽然才二十一,可她已经三十四岁了,这句称呼实在开不了口。
“不叫。”
“那以后都是相公了,我必须说句实话,你走以后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小时候不喜欢你黏着我。以后换我来黏着你!”
何辰君踢开房门,轻柔地将爱人放下,她脸色苍白得跟易碎的瓷瓶一样。
“说话算话!我真的好怕。”
黎初珞沉溺于他缱绻深情的眼神里,寒天里终于透过一丝阳光,她要紧紧攥住。
冰凉的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她整个人扫视了一遍。
她早不是单纯的女孩了,自然知晓那是什么。
“不是,我都这样了,何辰君你是不是人啊!”
何辰君迅速堵住喋喋不休的唇,轻柔似水,溪水潺潺,涓涓细流流进心扉。
这才是怀臻,或者说她是黎初珞。
翌日她醒来时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嘴痛得发麻,始作俑者就在旁边。
“宿主,宿主!”
“死兔子,说!”
他们用意识交流,黎初珞今天的午饭就要吃兔头。
“咳咳,我有点冒昧。这个话本其实还是个升级款,你和你丈夫必须生出龙凤胎才能脱离这个故事,也就是说每个故事都得生孩子。”
“你给我再说一遍?”
兔子急忙切断联系,徒留黎初珞一个人生闷气,旁边的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现在的身板生个什么孩子,多活几年都是奢望。
今日开始黎初珞多了一个身份,星曜客栈老板娘。
何辰君的手下充当伙计,这一天店里的生意竟然还不错,周围百姓竟然认得何辰君。
“你怎么回事?”
她拉他到一边询问道。
“本公子做生意遍布四国,好了,不逗你了。我哪有时间搞这些,都是我那二妹做的。
“你这几天就不要见人了,好生养几天就能恢复容貌了。那时根本不需要易容。”
看着心上人满是憔悴的脸庞,何辰君满是心疼,他从小看护的女孩儿被人这样对待。终有一天他要取下齐桓的项上人头。
“你怎么一点也不慌啊!每天都有官兵搜查,万一他们马上就到了呢?”
黎初珞慌得焦头烂额,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齐桓的凶狠,他手段阴毒残忍,亲生子都不放过,更何况他们。
“早做好准备了,你看看你的脸和你的身材。”
他给出一面铜镜,镜中女子身材浮肿,脸上布满麻子,而他仍是翩翩公子的模样,她心里有点不平衡。
“你怎么不换?你刚才还亲我,不恶心啊!”
黎初珞心烦意乱地到客桌上倒茶解渴。
“周围人都认识我,自然不能换,在我眼里你都一样。”
他勉强抱住浮肿的身体,脸颊相贴,他悔不当初。
“油嘴滑舌!有件事情,我……”
“你几时这么羞涩了?说吧。”
“我想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因为,我担心……”
何辰君明白她想说什么,子嗣哪有她重要,只要她有一线生机,他宁愿终生没有子息。
“你不想娶我?”
“你是想用孩子绑我,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回到赤炎我们就成亲,就算你反悔也没用。”
他搓搓黎初珞冰凉的双手,昨夜他就发现这个问题了,黎初珞的四肢常年受冻,已经造成不可挽回的内伤。
她的健康胜过一切。
“我是真的很喜欢孩子,和你的孩子。伯母一向不喜欢我你知道的。”
黎初珞是侯府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女,原本和他订婚的应该是她姐姐,她当时偷偷将信物换了,当时两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而他丝毫没有嫌弃她,反而主动靠近她,教训欺负她的人。
“我只知道我的未婚妻是你,不会变。”
“我一直想不通,你明知道婚约是我算计得来的。”
多年来她一直为此事介怀,只因他从未说过喜欢。
“小孩子一身反骨,我当时想的是他们既然这么不待见你,那我就对你好,气死他们。
“当我知道你掉包是为了拿那块翡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