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墙地,你躲在我后面就有用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道:“我的意思是等会儿鬼来的时候,我就躲在你背后,用你拖住鬼,那我就能安全地回家了,哈哈哈!”
“晚上说那个字,很容易招来它。”白起说起“它”字的时候故意拖长尾音,看到我露出更多的眼白,忍不住也笑出来。
……
我们来到女生宿舍门口,白起推了推门,说:“这扇也被锁上了。”他转头问我:“要不然把门砸了?反正是玻璃的,很容易就砸碎了。”
这时外面的雨点声更大了,我急地就差自己动手砸玻璃门了,说:“砸吧,我们先进去躲雨,不然雨飘进来,设备要遭殃。”
白起捡起一块石头,往锁头处砸去,没几下锁就自己掉在了地上。我们拉开门,钻进宿舍楼,我立刻感到里面的空气十分浑浊,后脖子发凉,此时楼上又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我更觉得头昏脑胀。
白起问我:“你感觉还好嘛?”
我答道:“还能坚持……”但在心里叫苦:“老天爷就是这么会折磨人,不管你怎么苦苦哀求、哭天抹泪,它就是不让你过上一天好日子……”
白起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网友们仍在讨论:
“顾奕然是我学姐,记得她是从五楼跳下来的,当时她砸在草地上,躺了半个小时才被人发现。”
“我的妈妈认识她父母,很可怜,只有一个孩子。”
……
“要不然我们直接上五楼?”白起平静地问,“我还没有去过真的案发现场。”
我觉得白起的表情多了戏谑的味道,说:“我觉得不需要这么拼,万一出事故就没意思了。”
手机屏幕十分热闹:
“主播你一如既往的‘怂’”
“上吧,上吧!”
……
我忍不住说:“我怂?你们以为我自己不知道自己怂啊,我要你们提醒?!”
奈何白起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没听我的意见,径直上楼去了。
“白起……白起啊……”我待在原地喊着,没有人回答我,“你再不理我,就别怪我恶心你了,土豆崽!”我故意喊白起的小名,他小时候是个胖子,所以才有了这个小名。
“闭嘴……”白起果然停下了,他在楼梯拐角处探出脑袋,说:“你到底来不来?”
我当然觉得一个人待在一楼更叫人害怕,便颤颤巍巍地上了楼梯,说:“我来,我怎么不来?”白起看着我的样子,嫌弃道:“老太太都比你走得快。”我听后便加快脚步,同时害怕地说:“你等等我,我不想走在后面。”
白起摆手一让,一副绅士模样,说:“那我让你走前面。”
我看着他,摇摇头,说:“但是我也不想走前面。”
白起无奈地说道:“我们就两个人,除了前面就是后面。”
我叹气,说:“你可别说了,”接着看了眼屏幕,正好是十点零十分,“我们居然已经在福北中学待了两个小时,看完五楼就回家吧。”
我们两人一口气爬上了五楼,天花板布满蜘蛛网,我们两人的脚步带起不少灰尘,好在楼道里没什么障碍物,我们没一会儿就勘察完了右边的宿舍。
我们刚开始巡查左边的宿舍时也没发现异常,直到白起停下脚步,指指手边的门,说:“这间有封条。”
我一看门上果然贴着两张封条,分别写着“A市法院密封”和“不得启封”……看得我都快结巴了,忙说:“怎么还贴着符呢……我先提醒你,我是不可能进去地,好吗?”
外面突然传来巨大的响动,白起转身走到窗前向外望,我也凑了上去,只见教学楼“轰”地倒了下去,变成了一滩泥。我惊讶地看完这一切,又惊讶地看向白起,发现和白起也正惊讶地看着我,我们两人面面相觑。
白起打破了平静,说:“都是因为教学楼上的爬墙虎太多了!总所周知,爬墙虎的根会扎进墙体里,使构成墙体的砖土之间缝隙加大,破坏墙体的稳定性。加上今天又突然下雨,墙体被雨水渗透后更加脆弱,便以摧枯拉朽之势轰然倒塌。”
我哑了半晌才缓过来,说:“不会跟我们刚刚进去有关系吧?”
白起说道:“难说。”
此时,宿舍里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是在音乐教室里听到过的D大调卡农。
我回头一看,宿舍门似乎还发出微弱的敲击声,我用颤抖的手拉住白起,说:“我觉得今天的天气不好,不适合探险,我们别往前走了。再说废弃宿舍里哪里来的钢琴声。”
白起微微皱眉:“没事的,也许又是老鼠干地呢。”说着,他揭开封条,打开的宿舍的门,“哪里来地绿光?”
我看着他下半身被绿光吞没,顿时感到整个身体都凉了一截,转身就要仓惶逃跑,但宿舍又透出蓝色的亮光,忽地照到我们身上,我战战兢兢,白起则昏昏沉沉,两人终是没了知觉。(作者:关于穿越的方式,此处不过多展开,后面有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