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死里夸我。但现阶段只能用嘴忽悠,他变节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现在就给钱给人,万一到时候他叛变了,那我岂不是为敌人送子弹?我几次找吴备谈心,透露出无垠城地区的封疆大吏钱川已经被宫花杀害,官职空了出来。嘿嘿嘿!吴备嘴翘,我钓地就是他。他要是不想进步,也不可能冒着被苏老将军砍头的风险和苏乔搅合到一块儿去了。
不是我不提拔李大人,是李大人只会干活,把先锋队长官的事务越干越好,先锋队根本离不开他,怎么往上升嘛?这事要怪只能怪他太能干了!与我无关!
……
眼看入城已经一个月了,远征军该拿地都拿地差不多了,该吃地、该喝地,也都扫荡一空,移花城仿佛蝗虫过境,啥都没剩下。
我和顾云长老的巨大分歧也开始初露端倪……顾云长主张留下远征军中的未婚士兵,屯田开垦,半军半农,做为军户留在移花城驻守。
我则不主张吞并移花城,我的理由很简单,首先,虽然移花城离无垠城非常近,但它可是金浩国的都城,宫花是不可能放手地,只要远征大军一退,留下的军户人数根本不足以对抗金浩国的军队,甚至仅是移花城百姓,这不是羊入虎口,等着被涮么?其次论私心,我皇家骑兵队以年轻的未婚人士为主,如果留在移花城,谁来保卫我呢?就算我将生死至之度外,我朱瑜舍生取义了,那无垠城的百姓怎么办?我也不敢当面顶撞顾云长老将军,伦理上我是君,他是臣,但这移花城可是天高皇帝远,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真出问题了,谁管我呢?最后,皇家骑兵队调查出地结果也不容乐观,成山说移花城中有多处暗道,联通着城内和城外,不远处的金刚山上还藏着不少的金浩国人……我想他们就是暂时退出移花城的百姓,但这事我不敢和顾云长老将军明说,我怕他已经知道了,是故意让我皇家骑兵队留下来被打地,届时我们之间的矛盾将会公开化。
吴备悄悄跑来告诉我,说:“顾云长老将军看不惯你呢!说你贪财冷酷,以妇人之身干预军机大事。”
我惊讶地问:“哪个小人唆摆地?”
“李大人挑起来……”吴备说着,指了指帐外,他手指地方向就是李大人。
好你个李鬼李大人!君子剑顾云长!都巴不得我死,是吗?!不是我朱瑜你们能捞到这些个?!幸亏吴备偷偷告诉我这些消息,远征军中总算还有一个人有良心!
……
没过几天,青竹的鸽子又飞来了,我取走鸽子脚上的纸条,把它放进笼子里休息。最近青竹传递消息很勤,几乎每两天就有新鸽子飞来,让我对淬火城的动向了如指掌。
对于无关紧要的消息,青竹都用普通的笔墨书写,而重要消息都使用隐形墨水来写。
这次是重要消息,我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烤,看见纸条慢慢显出字来,上面写着:“阮荃在西南钳制住了苏老将军。朱诗诗、刘帅被杀。平王被困宫中。成堆、王大人中了反间计,现下落不明。苏太后姑侄祸乱王宫,鞭笞大臣。”
“啊!”我心下一惊,喊了出来。
成山从帐外蹿了进来,问道:“怎么了?”
我叫他过来,悄声说了这一消息。
他听了也愁眉不展,说:“哥哥是平王的生死兄弟,平王下落不明,哥哥也音讯全无。这下怎么办?”
以我对白起的了解,他绝不是个草包。我们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地,他可是“孩子王”,老能使唤人了,经常命令我和其他小朋友给他跑腿,就是讲话说一不二的。我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看古籍《三国演义》,里面有一章就讲汉献帝失势,曹操得势,但曹操因惧怕各路诸侯讨伐,挟天子以令诸侯。话说平王阮昱年轻登基,阮荃也就罢了,毕竟两人都姓“阮”。现在阮荃在西南按住了苏老将军,正是志得意满之际,眼看苏全要上位,阮荃岂能坐得住?怕苏全最后只能得袁世凯一样的下场,当够王上一百天就被赶下台,所以现在苏全不敢弑君。凭白起的斡旋能力,他应该在人世,八成就被软禁在苏太后宫里。
苏太后也不想看着唯一的儿子送死吧……可能她已经后悔了,哎!真以为当王上是过家家,每天能换人轮流做啊?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