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肌肉肉眼可见的抽搐，越发不像个活人：“她为玄月死，那是她蠢，你瞧瞧，这玄月上还有几人记得她的恩惠？他们全都该去死！该去给她陪葬！”
说到后面，越发撕心裂肺和可怜。
可是，但凡知道她所作所为的人都不会可怜她。
可怜了她，那谁来可怜那些无辜的凡人，无辜的婴儿。
她疯癫的笑着：“岳柒染，被自己保护的人捅上一刀，你最是知道这种感受了，对吧？”
“于帝女娘娘可言，捅她一刀的，从来都是叛国的妹妹，而非百姓。”
连清舟的笑声戛然而止。
陶紫的语气越发温和：“程扶卿，你会是你姐姐的污点。倘若她还活着，只会亲手将刀剑刺进你的胸膛，向那些无辜被害的百姓赔罪。”
连清舟嘴角不停的抽动，最后，她又再度大笑起来，道：“那又如何，她死了，她彻底死了！她永远杀不了我，她活该被这群忘恩负义的世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