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实在算不得辛苦。”
两个人又客套了几句,章风晋才说:“夫人,不瞒你说,今日我贸然上门,是有一事相问。”
侯夫人一愣:“您说。”
章风晋虽说是有事相问,但他的语气竟然带着些祈求。
侯夫人不解,刑部尚书会有什么事情求自己?
章风晋从袖口间拿出一张长形宣纸,上面画着一个留着髯须大汉。
“您可认得?”
侯夫人摇摇头:“不认得。”
章风晋手顿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哦,我不是说这个人您认不认得,而是这张画您认不认得。”
侯夫人:“?”
章风晋继续道:“据我所知,这张画,是令千金画的。”
侯夫人更茫然了。
“令千金”?
哪一个?
章风晋见侯夫人面色,知道大抵问不出什么,心下有些奇怪
——一个母亲连自己孩子会什么都不知道吗?
章风晋犹豫开口:“要不……先请令千金过来?”
侯夫人问:“大人说的是我家姜笙,还是我家姜羡?”
章风晋不知道。
反正姜岩那小子就告诉自己,肯定是他阿姊画的。
侯夫人和章风晋两相顾看,四眼茫然。
于是不一会儿,姜羡和姜笙都到了会客堂。
侯夫人叫她们过来认认:“章大人说,这画是你们其中一个人画的。”
姜羡一看就明白了,在椅子上坐下等着后续。她随手打开桌上的木桶盖子,拿出里头保温着的素面白玉壶想给自己倒一杯茶水。
“姑娘我来吧。”一旁的丫头赶忙上前帮她。
姜笙瞥着大佬姐姐那个吃瓜看戏的架势,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