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衣服很简单，适合会议场所。交谈的时候，她会做些手部动作。
那双手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在对他做什么，当然，她确实对他做过什么。
许敬辰忽然很想咬林木染的手，咬到她流血，咬到她求饶，咬到她哭着说她再也不会肆无忌惮地撩拨他。
除了手，他也想咬别的地方。咬她的肩头，咬她的脖子，咬她的腰肢，咬她的脚踝。他要让她感到痛，让她脸上露出烦闷、忍耐的表情，然后看她生气，看她掐着自己的脖子说：“你太过分了！我原谅你还不行吗！”
他无比期待这些。
也无比享受和拒绝林木染对他做过的一切。
林木染又试了两件，她没问许敬辰的意见，只问了田小姐。
最终确定了一件不同于许敬辰领带色系的衣服，并换上了，简约的衣裙，搭配裸色高跟鞋。
购买完毕，田小姐也想试衣服，便让林木染帮忙给参考。林木染欣然同意，坐回沙发上等待田小姐试衣服。
“你怎么选了一个别的颜色的衣服？”许敬辰淡淡开口。
刚刚不还让导购小姐选一件和他领带同色系的衣服，怎么现在又换了。
林木染撩了一下头发，“什么颜色？我刚刚有说要选什么颜色吗？”
许敬辰不语。
他起身挑了个领带，和林木染衣服同色系的领带。
结账后，他拿着领带站在林木染面前。
“林总能帮我打一下领带吗？”
林木染微笑着抬头看他，没站起来。
她正轻轻抚摸金毛的头。
一下，两下，三四下。
金毛被摸的很舒服。
许敬辰喉结上下滚动。
“许总是在邀请我吗？”林木染停下动作，问。
“是。”
林木染站起，拿湿纸巾擦擦手，接过他手里的领带。她很会打领带，不需要什么技术，一个很简单的手工。
先把原来的领带解下来，动作轻缓，时不时触碰到许敬辰的身子。然后将新领带绕过衣领，打好结，再调整衣领和领带。
没有结束。
林木染继续给他整理西装，轻轻拉扯，轻轻拍他的胸口，随后伸手，整理他的发型。
他低头看她，眼神逐渐深沉。
她整理的动作很慢，像在，像在摸金毛。
指尖游走过的发丝，像导了细细的电流，激得他目光越发幽深。
许敬辰不自觉向前一步，呼吸急促。等到那份灼热感袭满全身，他握住林木染的手。
“好了，谢谢林总。”
许敬辰的手缓缓移动，拇指滑向林木染的掌心，细细摩挲着。
真痒。
林木染移开目光，“不用客气。”
短暂安静几秒，许敬辰出声：“可以把你的脚从我鞋子上移开吗？林总？”
林木染的高跟鞋踩在许敬辰的皮鞋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去的。
林木染哦了一声移开高跟鞋，转身坐回沙发上，等待田小姐试衣服。
田小姐试了几件，林木染给出详细的意见，最后买下一套很适合她的衣服。
临走前，田小姐跟两人热切地聊天，看俩人衣服穿搭，田小姐笑说：“每每见你与许总站一起，都让人觉得你俩十分般配呢。”
“林总这么优秀，我这个勉强沾点经济红利的光的人，哪里能和她般配呢？”许敬辰平静道。
“许总是哪里的话！您这般优秀，真是太谦虚了！”田小姐忙说。
产业版图极大的Cash music要是不优秀，那真的没有优秀的企业了。
田小姐走后，许敬辰看了眼手表，道：“也快到会议时间了，衣服换好了，池澈到时候会把东西带到那边。林总，我们走吧。”
他转身，看到林木染面色不太好。
“林总，怎么了？”许敬辰不解问。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林木染声音低得可怕，“不管你是谦虚、揶揄、反讽还是真心的，以后都不要说这样的话。”
许敬辰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到底……什么话？”许敬辰努力回想自己说了什么话。
林木染忽然很激动，声音抬高不少，“我不许你觉得自己差劲，开玩笑也不行。你不比任何人差劲，你在我眼里比任何人都要优秀。这样的你，根本不需要怕任何人、任何事。”
“许敬辰，我命令你，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不然我会生气的。”林木染拿好自己的包，侧过身子，“话题结束，我们该走了。”
她快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留下愣住的许敬辰。
有什么东西穿过了海水。
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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