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放心,这不是你要挟的我,这也是我二人来之前就商量好了的,你就尽管去做你能做的,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我们提就是,我们回去后会增加人手查找你弟弟的下落,至于濛山那边,也就是这两个月内的事情,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寒暄一会儿,这才相互道别离去。
……
回到衙门后,秋苏二人讨论了一下今天在赵家收获的资料,觉得当前首要解决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查找赵铭下落,二是剿匪。
赵铭一天找不到,赵家就没有心情和精力帮他们搞税务,如今王家这个样子,秋梦期是不可能再将征税这么重要的任务放在他们身上,若是再找别
() 家,万一这些人不但没有赵家的征税能力,也没有赵家的怜悯之心,搞不好会是第二个王家。
秋梦期道:“想撸掉王家征税的权利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这是他们敛财的一个手段,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衙门里另外几个县官没少从里面拿取好处,更何况人家背后还有刑部侍郎这样一个大靠山。”
苏韵一如既往又在那里写写画画,秋梦期见她不答话,便从后面凑上去,想看看她在画什么。
刚凑过去,不想对方正好转过头来,嘴唇就这样将将擦过娇嫩的脸颊。
两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僵住,随后就是各自各地转过头去,都有些不好意思。
秋梦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嘴巴,感觉着上面似乎还残存着的温热。
她咬着唇,压制住内心的荡漾,轻咳一声,但仍忍不住道:“滑嫩滑嫩的,触感还不错。”
苏韵耳朵有些发热,瞪了她一眼。
“滚。”
说是滚,但这个滚字完全没有任何魄力,倒是让秋梦期给听出几分嗔怪的滋味,以至于让她甚至滋生出了几分胆大来,心痒着有股想要抱住她的冲动,但她不敢,于是又装作大大咧咧道:“亲都亲过了,这一次算是小儿科了。”
说的正是当时在发配路上,当时何老九想占苏韵便宜的时候她上嘴咬了人家的那一次。
可惜那一次没有能好好尝尝她的唇是什么味道。
也没能看清她当时被自己强吻的时候,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秋梦期这时也才有些后知后觉,自己那时候是不是对苏韵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占有欲?那一路作天作地怕不是这一抹占有欲作怪?
苏韵听她这话,没好气道:“你还有脸说。”
秋梦期顿时神气起来,那时候自己一味欺负着苏韵,连嘴都上了,若换做现在,哪里敢亲她,连看她的嘴都要偷偷摸摸。
“这不是不小心的嘛,我也不知道你突然要转过来。”
苏韵轻轻转了转手中的笔,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秋梦期这厚脸皮的人不好意思低下头去,这才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看赵蕊?”
“长得美,大气又端庄,二十五六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介于幼稚和成熟之间。”
苏韵闻言,语气瞬间冷下来:“我是问你她的为人,不是问你她的外貌!”
秋梦期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不高兴,不想惹她生气,赶紧又把态度端起来道:“为人稳重,年少时父母去世,祖父又上了年纪弟妹又小,年纪轻轻操持着一个大家子,有能力也有魄力,根据我们所了解的信息,北部的村子税收情况确实如她所言,如此一来,也算是个有能力有魄力又有良心的女企业家了。”
苏韵这才点了点头:“倘若将来撸掉王家,征税方面赵蕊确实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不过前提是我们要找到赵铭,还要把濛山的土匪给剿了,不然她怕是不想干。”
苏韵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我怀
疑赵家里面有土匪的内应。”
秋梦期惊讶地看着她:“你从哪里判断的?”
“根据季呼所提供的资料,赵家近几年连续被抢劫十几次,几乎次次不落,按理说前头被抢了几次,赵家不可能不防范,应该会寻求镖局帮助,甚至在出发押运的时间上面也会特别小心,保证消息不泄露出去,可还是被抢,土匪不可能就住赵家门口天天盯着他们吧。”
“有道理,若是这个猜测行得通,问问赵蕊他们每次出货,都有哪些人知道信息,再采用排除法把不相干的人排除出去。”
苏韵点了点头:“说不定赵铭失踪,也与这个内应有关。”
秋梦期突然道:“你说会不会真的是赵蕊监守自盗,她这么个年纪没有成亲,还一直把持着赵家的事情,她担心将来赵铭长大了,赵家的家产就得交到他的手中,于是让人把货给抢了,还下手将赵铭杀了,如此一来,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把财产霸占。”
苏韵靠在椅背上,轻轻摆弄着长发,道:“赵蕊是个聪明人,她应该不会这么做,不过不排除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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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过去,赵铭依旧下落不明,而这两日,城里突然流传这样一种说辞,说封乐赵家大小姐赵蕊,如今已经二十六岁,却依旧坚持不婚,为的就是霸占赵家的财产,如今赵家小公子失踪,八成已经被其谋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