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各个平时不是随意的坦胸露乳,就是随地找个边儿站着撒尿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叫她瞧见了。
于是更加不能理解这些到底有什么好避讳的,不就是长得不一样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将这些跟下贱和羞耻挂上了勾……因为她的刨根问底,还挨过娘的一个巴掌。
现在想一想,仍旧觉得不平至极。
最令人不解的就是,因为那一点点的不一样,就规定了女郎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男儿郎却有那么多的选择。
若不是怕他们发现了她是女郎就把她赶出去,她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地,怕人知道她是蹲着小解的。
谢元郁闷地提上裤子,牵着马走到了一棵树的旁边,靠着树皱起了眉头,心情有些沮丧:
她在家的时候,听师父讲怎么当将军,怎么打仗,怎么杀人。怎么运筹帷幄建功立业……可是真正等她入了兵营这两天,才发现师父口中的沙场,和现实中的沙场差距何其之大:
谁能想到现实中的兵营就是做饭搭帐篷,因为一些小事勾心斗角,同乡结党,一地鸡毛,甚至连操练都如同儿戏似的……
她现在甚至有些怀疑,她师父沈庆之当初给她讲得那些就是逗小孩子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