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疯子,难以理解。
她皱着眉头刚要甩开她的手,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驸马好大的口气啊。”
谢元寻着声音一看,原来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就是当初那个作为谈判主使,跟着他们一起去边境谈和的胡公公。
谢元眼睛珠子转了转,这才想起来刚刚那句话有不敬皇帝的嫌疑,连忙松了怀真郡主的手,声音谦卑温和地说道:
“公公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哪个意思?”胡公公走到了近前来,看了怀真郡主一眼,又对着谢元,“如果陛下要打你呢,你也敢这么说?”
“不敢。”谢元抱拳,低下了头,躬身行礼。又补充了一句,“是我言语无状,自该向陛下请罚。”
怀真郡主此时才从刚刚那心跳的喜悦里头回过神来,一听谢元耿直板正的要去请罪。
她立马抬了眉眼对着胡公公不悦地说道:
“胡公公,我跟驸马在自己家里头斗两句嘴调个情,这也要跟陛下请罪,你疯了吧?!”
胡公公一听,心想这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苦着脸说道:
“哎呦……郡主,我这不是看他对你对天家不敬,帮你提醒驸马两句吗?”
“用你管?!你来干什么的?!”怀真郡主直接瞪了眼睛。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惊喜地问:“父皇要给我们解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