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看不到的角度里动了动食指,阻止了她的出声。
“起来吧,”时初说了句话,便过去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亓越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才看到了江故,接着是身子条件反射般,往后一缩,像是很害怕的样子。
她这便也知道了时初不让她出声的原因,她斟酌了下才开口:“奴、奴不知道,自有、自有记忆起,奴便在那后山里待着,等着您、等着您过来了。”
她不是天生的结巴,是因为内向,也就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常说的社恐,不太敢跟人说话,见到陌生人也就害怕。
跟她能说得了一些,但一直都不太利索:“几、几年前,好像有批人过来,他、他们骗了我,后来、后来的事,我就、我就没有印象了。”
“在漠北里的事呢,”时初一手随意的搁在了沙发边上,她先看了眼江故,见江故没有看她,盯着亓越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时,她才开口问了句:“你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