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轰隆”,石门缓缓关闭,将那些偃偶挡在了江昭三人身后。
虽然三人都没有来得及细看这间房间的情况便冲出石门,但好在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生命安全。而喘着粗气的江昭这时也有心思开始帮昏迷不醒的张不慈把脉,她一边将手搭上张不慈的脉搏一边疑惑问道:“不是说陈霄武力不亚于你吗?为什么我感觉和我差不多呢?”
在一旁寻了个位置打坐调养身体内灵气流转的夏长风听闻此言忍不住咳了几声:“可能陈霄兄他,状态不佳。”
“这还看状态的吗?”
夏长风在心里默默向师傅道歉,继续胡编乱造:“有些时候会,看一点。”
江昭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的口袋中又摸出来一排银针:“看来是状态不佳。”
“是的,我们习武之人都是……”夏长风话音未落就听到江昭一边用随身带着的酒精提银针消毒一边说道:“我月事来了也容易状态不好。”
“是的,月事来了的确……”夏长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问道,“谁来月事了?”
江昭一脸懵圈,理所当然地指着躺在地上嘴角还有血迹的张不慈:“他啊。”
“他他他他他他他是男的啊!”
江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搭上张不慈脉搏重新把了一遍:“脉象滑而无力,脉感弱圆,是葵水前期的脉像啊。”
夏长风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不顾自己也受着伤从地上弹跳而起:“可是他是男的啊!”
江昭看了看张不慈的脸又看了看自己搭在张不慈左手上的手指,眼神迷茫,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医术,突然如同豁然开朗一般两眼发光,压抑不住地惊喜声:“也许陈霄他是女扮男装。”
这一发言噎住了夏长风,皱眉道:“不可能吧,他他他他女扮男装图啥啊。”
“是不是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江昭直接把还没消毒的银针往旁边一挥,作势就要扒张不慈的裤子,“你转过头去回避一下。”
虽然感觉不太靠谱但还是乖乖听话转过头去的夏长风问道:“那万一他就是个男的呢?”
江昭义正言辞地脱下张不慈的裤子:“我们神农门弟子的第一课就是,医者没有性别。”
在江昭脱到张不慈里衣的时候,昏迷的张不慈悠悠转醒,第一反应就是□□有些发冷,第二反应就是一脚踹上江昭的脸。
“你干什么!”张不慈迅速往后挪了几下,抱起被扒到小腿的裤子往上套,江昭捂着被张不慈那一脚提红的脸颊凑过来继续拽着张不慈的裤子:“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装。”
张不慈瞬间呆在原地,拽着裤子的手脱力松开,被江昭抢夺过去,江昭乘胜追击欲扒张不慈的里衣之时张不慈才反应过来又给了江昭一脚。
“你好好怀疑我性别干嘛!”
张不慈这下不顾伤口直接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好几步,江昭则被那两脚踹的脸颊发疼:“因为我摸出来你来月事了,但夏长风说你是男的不可能来月事,所以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你性别问题还是我医术问题。”
张不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上外裤,并系上死结,毫不犹豫地评价:“你医术问题。”
“不可能!”江昭不服气,“我不信!你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
张不慈见江昭又欲上来强扒自己的裤子,边躲闪江昭大脑边飞速思索:“我当年拜师典礼前夕,接受过莲云宗的沐浴净身,当时那么多人都在,我的性别不可能有问题!”
外门弟子张不慈的性别很容易作假,尤其是花家疏通关系直接加塞进去的关系户更不会在证件上计较。但掌门亲传陈霄的身份那是里三层外三层都调查了个遍,别说本人性别作假,祖上三代的身份都不可能有问题。
江昭也因此泄了气,怀疑起自己的医术来:“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
张不慈也不敢在江昭身边久留,连忙跑到夏长风身边,隔着夏长风对江昭说道:“可能是你太紧张了所以误诊,别管这些了我们先走吧。”
夏长风虽然起了一丝疑心,但还是觉得张不慈也没有什么女扮男装的必要,也认为是江昭误诊的可能性偏大,附和道:“是的,多耽误一点时间就给敌人多一些准备。”
江昭虽然不情不愿也只能收拾起东西跟在夏长风和张不慈身后从石梯往上:“不好意思,但陈霄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吗?”
张不慈连忙摇头,就算有问题他也不敢让江昭碰到自己:“我,我身体好,修复的快。”
“哦哦。”江昭越想越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自己还在扒拉张不慈裤子,感觉自己的形象在张不慈和夏长风面前全毁了,没话找话问道:“陈霄,你当时是怎么猜到是天光的。”
“门旁边给了线索是‘十-四’和‘三-十一’,一般用这种编码的话是析字或者反切。”
“先假设是析字,无论两者谁在前都难以组成一个合理的字词,所以应该是反切法。”
“然后就是两首古诗哪首在前了,假设七绝那句在前作为声母的话,七绝第十个字是如,五绝在后第五个字是院,那么组合起来就是‘ruan’,但这个音调的字候选字没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