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当我正想打开它的时候,埃文的猫头鹰啄了下我的手指,我这才注意到包裹背后还挂着一张便条。
我狐疑地打开它,埃文在上面写着:“回了宿舍再拆。”
我抬起了眉毛,打量了好一会儿这个包裹——莫非埃文给我寄了些什么神秘的法宝?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忍不住激动起来。于是,我抓起两个包裹匆匆地回了休息室。
早上的休息室十分空荡,因为大部分人都还在礼堂吃早饭。我在休息室里的一个角落坐下,满怀期待地撕开了埃文送来的包裹的包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盒子,旁边还附带着埃文的一封信。我先拆开信封,仔细地阅读起来。
信里除了一些日常寒暄以外,埃文还邀请我在圣诞假期的时候去伦敦小住几天,而最后一段内容则是让我的心脏加速跳了起来:“……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麻瓜饮料,我猜你在霍格沃茨买不到,所以我给你寄了些。不过,我知道你的学院对麻瓜的态度,所以我在它们的包装上都施了些魔法,如果你有同学问起,你可以说这是挪威特产。盒子上被施了无痕伸展咒——你可以想象我给你寄了多少,希望你会喜欢。”
天啊!一放下信,我便难以置信地打开那个只有我手掌大小的盒子,把手伸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大得吓人——我总觉得埃文往里面塞了一箱汽水。我从里面摸出一瓶来,发现可乐的商标已经被埃文用魔法变成了一串我读不懂的文字,或许是挪威语?曲线形的瓶身也被变成了一个圆柱体,说实话,这东西要是放在我之前的世界里,我也看不出这是可乐来。
“埃文,你真是个好人。”我拿起信纸,把它贴在我的胸口,带着满意的微笑看着我面前这个小小的盒子。
“瑞亚?”此时,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连忙把信纸收起来,看向门口,说:“噢,是你啊,德拉科。”
“除了我还能有谁。”他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捧着被绷带绑着的胳膊,抬起了眉毛,“你在这儿干嘛呢?”
“拆我家里寄来的包裹。”我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后拆开安娜寄来的东西,“我以为你得过一阵才会从医疗翼回来?”
“医疗翼太无聊了,再说,我的伤也快好了。”说到这里,他显得有些愤懑,“说起来,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我看向他,一脸无辜地说:“我来过了,但是有很多人围在你床边,然后我就被庞弗雷夫人赶走了。”
德拉科一脸被喂了鼻涕虫的样子,他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安娜的信里依旧是一些日常问好内容,除此之外,她还提到了德拉科受伤这件事情。安娜在信里嘱咐我要多多照顾德拉科——她听说德拉科受了重伤。
我放下信纸,看了眼传说中的受着“重伤”的德拉科正在用两只手交替抛接着那瓶可乐,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你的胳膊不疼了吗?”
闻言,德拉科停下了动作,假模假样地说:“噢,还疼着,但我总得活动活动吧。”
我一边拆和安娜的信一起寄来的盒子一边说:“我妈妈听说你受伤了,也给你寄了些零食来,她说希望你早日康复——要我说,你那胳膊早就好得不得了了。”
德拉科说:“瑞亚,你真得跟安娜阿姨学学,她比你温柔多了。”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我敷衍道。
“这也是安娜阿姨寄来的吗?”德拉科对他手里那个瓶身上写着奇怪字母的玻璃瓶更感兴趣,他晃了晃它,见瓶口聚起了一层泡沫后,好奇地拧开瓶口,“这是什么东西——啊!”
“别——”正在拆盒子的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只见瓶子里的褐色液体迅速地冲出瓶口,直直地冲着德拉科的脑门而去。拿着可乐瓶的德拉科明显因为这个场景而受到了冲击,他捏着玻璃瓶愣在了原地,直到可乐顺着他额前的发丝滴下来之后他才有了反应。
“梅林!”他嚷了起来,用袖子谨慎地抹了下自己的额头,但顺着头发滴滴答答流淌着的液体让他更愤怒了,“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这人居然用“恶心”来形容可乐——我简直要被这自说自话的小鬼气死了。
我痛心疾首地看着只剩半瓶的可乐,说:“谁让你打开的!开之前还在那儿晃个半天——我真是——它现在只有这么点儿了!”
德拉科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居然先关心的是这鬼东西?瑞亚,你疯了吗?”
这应该是德拉科最狼狈的时刻。大部分的可乐都浇在了他额前的头发上,还有不少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白色的衬衫上,留下了奇怪的褐色形状。德拉科皱起眉头,夸张地拉开了他的衬衫领口:“它们都流进去了!”
“冷静点儿。”我拿出魔杖,对着他施了个“清理一新”,说,“你可是巫师——这不就好了。”
“不行。”德拉科摸了摸他的额发,斩钉截铁地说,“我总觉得我身上黏黏的,我得去洗个澡。”
“你就别这么多事了,再过四十分钟,我们就得去上魔药课了。”我反对道。
“我没办法忍受这种粘腻的感觉。”德拉科边说边起身道,见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