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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托利亚(2 / 3)

了好一会儿火弩||||箭的速度和装置,这搞得我总是在我的魔法史作业上写出“女巫遭到迫害时——火弩||||箭的自动装置——”这种没头没尾的话来。

我恼火地盯着羊皮纸,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写作业,和达芙妮闲聊起来。

这个晚上,西里斯·布莱克并没有像原著里那样,拿着刀闯进了格兰芬多的男生寝室。周日的上午,我摸着最近这段时间难得安静呆在房间里的培根,暗暗想着,也许西里斯已经从培根那儿得知了彼得·佩迪鲁出逃的事情,但是他能在学校附近找到彼得·佩迪鲁吗?

下午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训练时间,我、达芙妮和阿斯托利亚准时坐在了观众席第一排,看男孩们参加训练。

天气仍旧冷得要命,尽管用了保暖咒,但我依然抱着自己的胳膊缩成一团,眯着眼睛看着那些模糊的绿色身影在上空飞来飞去。

“再提醒我一遍,我们是为什么要来看他们训练来着?”一阵冷风吹过,我咬着牙问道。

“用马尔福的话来说,”达芙妮翻了翻眼睛,挺着脊背说道,“是来欣赏他们飞行的英姿。”

“真见鬼,我后悔了。”我抱怨道,“我怀疑我的保暖咒失效了。”

“噢!”阿斯托利亚发出一声惊呼,“德拉科!”我们俩定睛望去,不远处,德拉科握着扫帚,在空中翻了一圈后,惊险地抓住了那个从他身侧飞过去的小球。

“哼,”达芙妮冷漠地点评道,“炫技。”

“他飞得真好!”阿斯托利亚微笑起来,真诚地说道。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在达芙妮不解的眼神里,我压低声音说:“你俩真的看上去很不像亲姐妹。”

达芙妮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坐在她身边、满脸专注的阿斯托利亚,说:“要不是为了陪她,我才不过来呢——”突然,远处的布雷斯干净利落地把鬼飞球扔进了圆环里,达芙妮把手环成一个圈,放在嘴边说,“好球,布雷斯!”

我忍不住调侃她道:“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为了布雷斯才来的呢?”

达芙妮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倒也没错。”

“马尔福!”弗林特在场上突然大喊,“我要把飞贼放出来了!”说完,一个金色的小球从箱子里蹿了出来,它灵巧地在场上的队员之间飞来飞去,最后直直地朝着我们飞来。由于金色飞贼不会跑到球场外边,所以我们也没有躲闪开,我甚至撑着下巴等着看金色飞贼弹回去的场景。然而,随着一阵冷风,德拉科像一支箭一样直直地飞了过来,他在我们面前漂亮地转了个弯,伸长了手在离阿斯托利亚鼻尖三英寸左右的地方抓住了金色飞贼。

德拉科捏着金色飞贼,得意洋洋地抬了抬眉毛,长时间的运动给他的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勾了勾嘴角,用轻快的语气对阿斯托利亚说:“抱歉,利亚,吓到你了?”

虽然他看上去十分做作,但我必须得承认的是,这样的德拉科,让人非常容易心动,因此阿斯托利亚脸颊上的粉红色也很好理解,她对着德拉科微微一笑,小小的梨涡出现在她的嘴角:“没关系,我相信你能抓到它。”

“多谢,”德拉科把飞贼扔了出去,回过头对着阿斯托利亚说,“下回我会再快一点。”

此时,我的胃里突然奇怪地抽动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德拉科对阿斯托利亚改变了称呼,也或许是因为他们话里话外的亲近感。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称呼的问题,也许全斯莱特林都在叫她“利亚”,也或许她和德拉科一直都很熟悉,只是我从来没注意过罢了,但我心里的异样感还是让我有些坐立难安。我把手缩进长袍袖子里握成拳,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对达芙妮说:“我想起来我得去趟海格那儿,如果训练结束了我还没回来的话,你们就先回去吧。”

达芙妮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她最后还是说道:“好,你早点回来。”

我点点头,从观众席上转身离开,向海格的小屋走去。

当我到那儿的时候,海格告诉我赫敏刚刚离开,我帮海格准备了一会儿他之后要进行的上诉材料后,便又到后院里看了看巴克比克。它现在已经跟我很熟了,在我对着它鞠躬的时候,它只是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我坐到它身边的南瓜上,一边发愣一边抚摸着它的羽毛。

德拉科与阿斯托利亚之间的亲近让我突然有点提不起精神来,因为我一直都知道,在原著的世界里,阿斯托利亚才是未来名正言顺的马尔福夫人,瑞亚·瓦伦丁甚至不存在在那个世界里。也许对这些角色而言,我一直都是那个多余的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个世界里,莫名其妙地打乱了他们的人生轨迹——“唉。”我收回手,有些头疼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我抬起头,看着在不远处的球场上空飞翔的绿色人影,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如果原先的瑞亚在有婚约的情况下,还能喜欢上塞德里克,那德拉科为什么不行呢?说不定他也对阿斯托利亚有更进一步的感情呢?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一样直直地往下落。

我苦笑起来,只好自我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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