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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世界杯(2 / 3)

他。这是一个看上去比我们年长三四岁的男生,他顶着一头浅棕色的卷发,浓眉大眼,嘴唇薄薄的,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活泼的笑容,用那双宝石绿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我忘记把这些东西摘下来了,真抱歉,很疼吗?”

我看着这张英俊的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只猫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我的心脏,直到德拉科恼火地叫起我的名字的时候,我才猛地把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低头看了眼因为穿着短袖而露在外面的胳膊,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说道:“噢,没事,应该过一会儿就好了。”

“怎么就没事了?”德拉科不高兴地拎起我的手腕,“这上面都已经有淤青了。”

“我有个很好用的咒语,可以马上消除淤青。”那个男生抽出魔杖,礼貌地对我伸出手,笑着问,“你介意吗?”

“她介意。”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德拉科就放下我的手腕,上前一步挡住我半边身子——尽管我一直在拽他的袖子,但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暗示——紧接着,他用那种非常容易引人生气的语气说道,“再说了,谁知道你的魔咒水平怎么样?万一她因为你受伤了怎么办?”

那个男生收回手垂下眼睛瞥着德拉科,笑容也冷了几分,他淡淡地说:“我没在问你。”

德拉科的怒气简直就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我怀疑再这么下去,他的脑袋上就得冒烟了。我连忙抓住德拉科的胳膊,把他往回拉了拉,笑着对那个男生说:“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得赶紧走了。”

“噢,等一下,”那个男生看向我,重新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来,“你叫瑞亚?我是路易斯,很高兴认识你。”我看着他伸出来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迅速地握了一下后便放开。德拉科眯起眼睛,冷淡地说:“我是马尔福,德——”

路易斯像是没听到一样接着对我说道:“我们很快会再见的,瑞亚。”说完,他便往前走去,与他的那些穿着类似款式的长袍的朋友们汇合了。

德拉科的脸被气成了粉色,他盯着路易斯的背影恶狠狠地说:“我得给他念个恶咒。”

我连忙拉着德拉科接着往原先的方向走:“别惹麻烦了,他一看就是个成年巫师了,你打不过他的。”随后我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皱着眉头说:“真奇怪,他为什么不说自己姓什么?哪有人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只说自己的教名的?”说着我便看向每次做自我介绍时,都恨不得把“马尔福”钉在脑门上的德拉科,只见他一脸的不快,嘲讽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个麻种,不想让我们知道他那可悲的麻瓜姓氏。”

我瞪了他一眼:“别这么刻薄,德拉科。”

德拉科一副仿佛被人逼着吃下一桶鼻涕虫的模样,恼火地说:“你居然在为他辩护?你没看到他刚刚有多嚣张吗?”

虽然我认为德拉科才是更加咄咄逼人的那一个,但我还是轻声给他顺毛:“我不是那个意思嘛,别生气啦,我们打完水去买些纪念品好不好?我看到有人在卖会飞的火弩|箭模型呢。”

德拉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来,仰着下巴不接我的话茬。直到我们站在打水的队伍里的时候,他才别扭地憋出一句话:“你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呢?”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可你刚刚的眼神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了。”德拉科抱起双臂,不甘心地抱怨道。

“不是那样的,”德拉科的反应让我有些好笑,“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他,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也许是我记错了吧。”

回程的路上,我们买了不少纪念品,因此回到帐篷里的时间比预计得要晚一点儿,布雷斯已经起来了,他正坐在躺椅上玩全景望远镜,见我们回来,他笑着说道:“你们去得有些久。”

我把手里的东西们都放到桌子上,说:“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德拉科则是噔噔噔跑去了他的卧室里,没过一会儿便拿着个小罐子走了出来,臭着脸在我面前坐下,说:“伸手,给你涂药。”

“这是怎么了?”布雷斯这才看到我左胳膊上几块大大小小的淤青,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难道你们出去打个水还和人打架了?”

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拜托,布雷斯,我看上去像是会和人打架的样子吗?”随后我转向德拉科,“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

“伸手,”德拉科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你自己根本涂不好。”

布雷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从椅子上起身,一边嘟囔着“我得去泡杯茶”一边往厨房走去。

我知道如果再让德拉科说第三遍同样的话,他就得恼了,于是我顺从地把左手伸了过去,小心地打量着他的表情,说:“我怎么觉得你的脾气变差了?”

“没有。”德拉科厉声回答道,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透明的药膏,温柔地抹在了我的淤青上,眨眼间,那些青紫色就从我皮肤上消失了,他一边涂一边抱怨道:“真是见鬼的疯子,谁会在长袍上挂那些东西?”

我撑着下巴,看着微微垂着脑袋的德拉科,在我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他淡色的睫毛和翘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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