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起来。
"改天去医院看看,有啥毛病,既然到了咱家就是和咱有缘,咱现在的日子也过的去"聂衡说道。
聂曼卿又叫了几声小孩"小白眼狼",看小孩一点反应也没有的低头吃饭,对这孩子之前作为的不满削减了不少,不过在随后小孩很不客气的要吃第二碗粥时又增加了点儿,话说她也才吃一碗啊...
很快,小孩吃过了饭,聂曼卿才发现噩梦终于来了,因为小孩一点都不"规矩"老想动东动西的,家里很快再他的摇摇摆摆中弄的一团糟。
好好的垃圾篓子放在那里,他偏偏要上前去提,结果,翻了,害她拿起扫把收拾,地上被倒在桶里的剩饭弄脏的地方还要用仔细用水刷。
炉子里的煤快烧完了,聂曼卿还没来得及去换,小孩就踩在小板凳上拿着火钳子夹煤,结果,炉子里的煤掉地上碎了,炉子外面摞在一起的新煤,倒了,又是一番收拾。
蒋淑珍晚上准备包饺子吃,她擀饺子皮,其余人包,小孩跑上前又去"捣乱",没站稳,新包的半盘饺子倒了他一身...
看着小孩很无辜的眨着眼,聂曼卿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她还是防着他捣乱盯着他呢,都被他搞出这么多事儿了,看来要时刻不停的紧盯着他了...
慕闻朝很快被聂曼卿夹在胳膊下转移到了床上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两个胳膊都裹住了,他不清楚聂曼卿在说什么,但知道她生气了,她在命令自己乖乖待在被窝里哪里也不许去...
好吧,他还是不要帮倒忙了,他小看了这个身体的虚弱程度,走路摇摇晃晃的,力气也不大,却吃了那么多,还是先熟悉熟悉再说吧。话说,他上一世,虽然身体也不好,时不时得病,却也没倒楣到这种程度吧,不但聋哑,还营养不良,腿脚也发育的迟缓,竟然是罗圈儿腿,而且吃那么多还这么瘦肯定有其他的病,不可能是家里人没有照顾好他导致的,呃,估计是上天给了他新的一世就用这些作为代价吧,都是小问题,慕闻朝并没有多在意这个状况,只是不再想着帮忙了,窝在暖暖的被子里看着门外几人时不时露出的身影,满足幸福感又溢了出来,脸上挂着笑很快又睡着了。
***
西南边境雾气缭绕的山林中,几个队伍在过了边境后遇到了一起,沈修然一身迷彩服全副武装,警惕的看着周围,肤色加深的面部轮廓越发的深刻,线条刚毅,如刀凿斧刻,眼睛明亮深邃,透着一股危险气息,转动着扫视周围,全身并没有紧绷,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如同伺机而动的猛兽随时可以暴起,。他的眼睛在扫视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时眯了起来,那个身影仿佛有所感觉一样转头看他,黝黑的脸颊上一双铜铃般的大眼黑白分明也是悍气十足,不屑之意外露似乎是在挑衅,很快就调转头继续前进,却是同样在队伍中的聂卫国。
沈修然上次昏睡之后是被自己的父亲咆哮着打醒的,而他已然身在南下的火车上了,之后他就投入到了紧张的训练当中,期间多次进入到敌方区域做任务,搜集情报,大部队集结后,他归入了新的连队,碰到了聂卫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聂卫国了,这人比以前更不屑于他,对他比对别人苛刻好几倍,面上总掩不住对自己的不屑,让他恼火不已,如果是装病请假那事儿,绝对是冤枉啊,不过连自己父亲都只骂了他,对嫂子只是哼了声,他也不会对嫂子和徐姨有什么怨言的,更不会把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劣迹"推到自己亲人身上的,不过这位凭什么,摆个臭脸...
"报告,首长,我们这么多人混合在一起,队伍重新整编过,不怎么熟悉,万一其中混进了敌特怎么办?前几批有部队就遭到了突然袭击,里应外合损失很惨重,我请求首长让部队停止前进排查敌特"沈修然在看到一个队伍中有些阴鸷的人时直觉让他对那人产生了警惕,在看到聂卫国后心中一动向他们这一方面军的首长说道。
"你小子,这怎么排查?我们又不认识所有人,这样排查会耽误行军的,还是保持警惕以静制动吧"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否决了沈修然的提议。敌国和国人都是亚裔人,长相上区别不大,临近边界说的话口音有的也分辨不出,换了国人的衣服,伪造了证件,真是难以区别,要一个个审讯太浪费时间了。
"报告,首长,那些南鬼子换了咱们的衣服不会连内衣裤也换了吧?"沈修然只说了这一句这位首长就明白过来了,部队里什么都发,大部分人都还是很穷的,穿的都是制式衣服,内衣裤当然不例外,命令下去,心虚的人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挺的住到时候排查到也要解释的,动作多了就会又破绽的。
这位首长联系了其余几位,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全体停下来休整,下达了这个命令,如有反抗激烈或者逃跑的就地击毙。
除了公认的首长其余人都要检查,首长亲自检查了一批人,这些人再各自开始检查几个人带队继续检查下去。很快就有情况发生,几个按耐不住的敌特企图逃离队伍被周围士兵围起来绑了起来,反抗的被击毙。
"还不脱衣服接受检查?!"沈修然看着黑脸的前任连长暗笑,看来这家伙果如自己所料。以前他曾经听徐明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