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都摆在眼前了,关捕头一招手一群差役直接上前拿人。
谁知刚要把人拎起来,就见那大胡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唔唔唔!嗷嗷嗷!!
俩差役一左一右架着大胡子的胳膊,想把人提起来,谁知上半身倒是起来了,腰部以下好像还粘着呢。
大胡子现在就是一个弯月型,弯的就像一道菜——松鼠桂鱼。
松鼠大胡子嘴里唔唔唔,一张口就有血沫子往外喷,看起来有点吓人。
嗯,还有点埋汰(脏兮兮)。
关捕头疑惑,问:“他这是怎么了?”
陈桃花:“哦,说了这冻得瓷实的冰面儿不能舔,他非不信呐,这不舌头被粘上了吧!”
“然后我说你别使劲拽,他不听啊,非要扯。这不就把舌头和嘴唇都撕吧出血了么。唉!”
关捕头:“......那他那下半身怎么回事?”是瘫了么?
李富贵咳嗽一声:“这人,告述他有尿就憋一会儿,别直接往□□里撒。他不听啊!就非要,你说说,这么大人了咋这么不懂事呢?”
关捕头:你觉得我信么?
这贼人若真像这对老夫妻说的这么蠢,官府何至于两三天才抓到人。
陈桃花:“年轻人就是倔,不让干啥非要干啥。”
李富贵:“对,太倔了啊!外面的狗shi都恨不得尝上一口。”
其他人:......谢谢,有被内涵到。
李守义骑着小毛驴赶来时正好听到他爹娘的话,差点一跟头摔个狗吃屎。
有差役问:“关头,现在怎么办?”
关捕头:“你们谁有温水?”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
关捕头把视线投向李家三口人。
三人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李富贵:“要不,我拿烟丝在他身下烤烤?”就是不知道到时是先把冻冰的尿烤化,还是先把大胡子的鸡儿烤熟?
关捕头想了想那场面,不行,太惨了。
陈桃花在一旁感叹:“唉,这人还跟我吹嘘摸过多少大姑娘,睡过多少小媳妇呢,也不知道这以后还能不能用?可惜,可惜了!”
啥?
老太太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但众差役一想,可不是么,这人是个拐子,过手的孩童女人不知几何,得有多少被拐女子被这帮拐子糟蹋过,那都是落入狼窝的羊,众人不妨以最坏的结果揣测。
拐卖人口,活该下地狱!
现在不过是冻个鸡儿,算个甚!
关捕头一摆手,吩咐道:“把人直接给我提起来带走!”
差役们硬生生把人给扯离了冰面,大胡子□□处的布料先是咔咔作响,而后漏出一大块棉絮。
啧啧啧!
暴力太暴力了,这人怕不是扯废了?
场面一时惨不忍睹,堪比杀猪现场。
这胡三今儿个可算是碰到克星了,被这姓李的一家子糟蹋的够够地。
他胡三,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呜呜!
陈桃花想起一事,三步两步窜到关捕头跟前,嘿嘿一笑。
关捕头:......老太太你有事说事,你一嘿嘿我就心里发毛是怎么回事?
陈桃花:“关捕头,这大胡子身上披着的袄子是我们家的。”
关捕头:......?
陈桃花:“我看他冻得可怜,特意让老头子从家里取来的,唉,没办法我这人就是心太软,见不得别人受苦。”
被拖着走的胡三不服,唔唔唔唔......
关捕头看看那大胡子,真诚的发问:“那他原来的衣服呢?
陈桃花一脸茫然:“不知道,也许他就是喜欢穿单衣呢。俗话说的好‘大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我觉得这大兄弟一瞅就一身胆气,完全不惧风霜雪雨那种。”
关捕头:老太太你怕不是在驴我?
虽然感觉这不太可能,但想到好歹这李家人是举报人,总该给几分薄面。
关捕头:“要不......”
胡三:要不要脸,我呸!欺负他现在不能说话是吧?
连衣服都想抢,到底谁才是坏人呐?
呜呜呜~~
最后,陈桃花还是成功的拿到了胡子男的短袄。
李守义疑惑不解,问:“娘,你要它干啥?”
陈桃花抖落一下新得手的棉袄,检查一下没有破损,顶多有点脏污,那都不算事儿。
“那货裤子沾了埋汰东西,这袄子又没事,看着挺新的,拿回去让你嫂子把你大哥的袄子换回来。”
哦哦,李守义明白了,上次他大嫂把大哥的袄子给娘家人穿走了,为这事儿还被老娘骂了几句。
现在他娘是打算拿这大胡子的袄子去换他大哥的袄子。
也对,以他大嫂娘家人的贪婪品性,不拿东西换,他大哥那件八成是要不回来的。
李守义不得不佩服他娘,转头就询问起了那大胡子的事儿。
“他那嘴是怎么了?”
陈桃花眼一横,“咋地,我说的你不信?”
李守义:“信信信。”大不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