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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勾引(1 / 3)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夜的工作又已到头。我伸个懒腰,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看案头还有堆叠的资料,我觉得麻木。这些年巩长今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从他初到文坛,到如今作品已经二三十部。

各种题材的作品都有涉及,他跟个触手怪似得,年产量高得离谱。平均两个多月完结一部作品。

连我都觉得相当之佩服,我也常常会在一些社交媒体上写一点软文或者是短文,但也常常会感觉自己才思枯竭,像是干巴巴一样填不出内容。而他竟然可以写出如此繁多的东西。

《明月不知几重洋》是他还没成为纯爱赛道霸王之前写的一个BG小故事。讲述的是一个报社小编辑和实习检察官之间欢喜冤家的爱情故事。

男女主角因为一个‘校园霸凌’案子不打不相识,在相处过程当中,男主发现女主居然是自己年少时候暗恋的白月光学霸,两个人本就互生情愫加上年少时候的暗恋,更是情根深种。

只是男主是个农村孤儿,女主是个城市白富美。身份的悬殊导致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遭受到了家人的阻挠和社会的不容,重重阻挠之下他们的爱情没能修成正果。男主选择出国深造,女主选择嫁人......

总归来说是一个狗血俗套的故事,但是平实的文字读起来倒是让人在平淡中觉出许多世事的辛酸。

我不知道巩长今在写这个故事的心情如何,但我看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感到深深的遗憾和无可奈何。

这样平淡的故事要将它改编成影视化,必然是有一定难度的。里面最难的不是将场景重现,而是时移世易,物是人非的那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在视觉呈现上并不能是字幕打出一行字‘多年过去’就能呈现的。

我起身把桌边的咖啡杯和揉散堆着的废纸条收拾起来。

窗帘大开,清晨的薄雾透进眼底。迷离晨光,远远的雾蔼里闪烁着高架桥上的灯光。一天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开始。

我打开书房的门,一入眼煞白的灯光。吓了我一跳!

客厅里落地窗的深色窗帘拢得紧紧的,我左右看了看,四周静静的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关掉客厅的灯,我把窗帘拉开。把喝水的杯子拿去厨房,途径客房。听见里头传来续续交谈的英文,间或夹杂几句嘶吼地咆哮。

听不真切,也不知道是不是温由在发脾气还是他开着免提。

邱女士是个睡眠质量不好的人,所以她对于睡眠环境的要求相当高。当时在装修时候采用了全方位的高端隔音材料。

在鹿城邱女士和景先生共有的有好多房子。我当时选择这里不止是因为这里是黄金地段,还因为装修隔音都特别好。

托邱女士的鸿福,我也是个睡眠质量特别不好的人。

不过尽管是隔音再好,也顶不住门缝里传出来的声音。我本意也只是停留一下再走,呆得久了,又觉得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算来温由在我这里也待了一个多月了。几乎是我前脚刚到鹿城,他后脚就马不停蹄地跟来了。

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温由真的是很想我才来鹿城的,他当然有许多的事。

我们当朋友从来没要求过彼此坦诚相待,都喜欢有自己的隐私。对于他的事,我从来不会多过问,也没必要过问。他的世界有时候离我还是很遥远的。

想来也是很奇怪,一个月来,说是温由来了鹿城。但我也很少见到他,偶尔的时候他会出现在我的房子里,但很短时间内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会去过多探求他的事,相识四年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点。他很缺乏安全感,在一个地方总会有好多住的地方,像狡兔三窟。

大约我的“狗窝”也是他的“备用窟”之一吧。我也见怪不怪,总是习惯性的在门边的卡槽里放一把备用钥匙。

当然放钥匙其实是为了我自己方便,只是顺便便利了他吧。

反正他总也不过问我的意见,直接拿来用,像个毫无自觉的闯入者。

当然他偶尔造访也会弄出一些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

在澳洲的时候,有一回我晃荡到半夜回到公寓。一打开门看见一个黑影晃在冰箱门口。

我当时刚学近身格斗,上去就给了他一个擒拿。左扣手,右扣手,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儿被牢牢地锁在墙上。

我脱下高跟鞋,把尖细的鞋跟卡在他的大动脉上。如同审问犯人——

“说!你是谁?哪里来的?!做什么的?!”

他一双眼睛在暗夜里忽闪忽闪。我当时喝得有点醉,晕晕乎乎地,看他闪闪的睫毛。一伸手想要拔,他扭着头不让我拔。

我一下恼了,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动。他却偏要动,我脑子不清醒,做什么事都没轻没重。

一拳就砸在他的脸上,他痛得嗷嗷乱叫。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鞋跟还卡在他的脖子大动脉上。

又逼问他,他仍然不说话。我就挠他痒痒,没想到一挠,他就全招了。

大概是打闹挣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电灯开关。一霎那,灯乍亮。

他暴露在我的眼底,鼻青脸肿的,衣衫不整,高跟鞋印在他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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