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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好,好不好?(1 / 4)

医院外的雨已经下的很大了,肆无忌惮的雨水滴滴答答。汽车上的雨刮器反复作业把雨水刷干净,没一会又蓄满水。

我静静地看着窗外。恍恍惚惚又能想起和米江把酒言欢的日子。

不免感叹时移世易,世事难料。

那时候我们总是那么开心,少女间的纯真总是令人心旌神摇。只可惜一夜之间都不过是南柯一梦一场空罢了。

逝去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离开住院部的时候我再次回去病房瞧了瞧米江。

她已经睡熟了。冰白冰白的面容,呼吸浅浅,如纸一般脆弱。

这样好的人,只是可惜了……

我在她床前静坐了很久,听见了米江好多梦呓。

她在做梦,连睡也睡得不开怀。眼睑下一圈圈的青黑,似乎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原来过去我所见的面色红润不过是有了粉底和腮红的掩盖。

我顺了顺她潦草的头发,终于还是做了一个决定.....

“我们去哪儿?”身旁忽然传来米酒的声音。

窗外的雨珠串成一串,满满汇成成了一条一条的线,然后变成一帘一帘的忧伤。

我正微微失神中,乍然听见米酒的问话,略微思索了一下。

“ 去‘景安公馆’。”

车子缓缓向前驶去,我的内心却一片荒凉。

秋天的雨总也这么凉,米江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平常里总是倔强逞强,我还是不忍心她痛苦。替她办了转院手续,转到调理院去,并请了护理工二十四小时照料。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醒了没有?

米酒忽然道,“你其实不用那样……”

他开口带了点为难。

我下意识回道,“米江是我的好朋友,她值得我好好对她…”

“景懿。”米酒有些无奈,“我指的不是这个。我知道你帮阿江转院也是为了她好…”

“那是哪个?”

我疑惑地看他。

“我…”他忽然住了口,抿下唇,接着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

“哦。”我打断他的话,接道:“没关系。总归是要了结的……”

“景懿,我发现你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没什么。”

米酒卖起关子又不说了。

我皱起眉,吊人胃口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于是抿起嘴也学着他不讲话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了?”他倒是把什么话都抢着说,这倒好,我一句也没的说。

说我奇怪是他,讲了又不说了。这个人真奇怪!

我扭头看他,“怎么?不是你说我奇怪的么?那我就继续奇怪吧…”

米酒被惹得发笑,“说你还挺较真?”

他看我,“你还别误会,我说的奇怪是指你很特别!没有什么暗示。”

米酒强调,求生欲望旺盛。

“是么?”我将信将疑。

“真的!”他举起手来和我保证,我被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哪里是我较真,明明是他较真。

“对了!”米酒打岔,“刚才说你是我未婚妻,你没生气吧?”说完还看看我的脸色。

对于这件事情我不发表看法,就当彼此利用反正我也借用了他。

“没事!”

本来就是相互利用,没什么好计较的。我无所谓地回嘴道。

“真的没事?”他狐疑地看我,“怎么脸臭臭的?”

“有吗?”我龇牙笑了一个给他看,“你看我这不是挺好!哪里臭了!”

我掩饰着真实的情绪,假笑着反驳他。

米酒呵呵笑了一声,没有再接话。

车子继续开,雨一直下。滴滴答答,莫名觉得心情不那么懊丧了。谁也没有再提那件事是哪件事。

可我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那会从楼梯间离开的时候还觉得战战兢兢。

对于将突然在走廊上出现的米酒当做是我的未婚夫,再次介绍给曾安淳的时候,我是觉得很心虚的。

毕竟当时米酒说我是他的未婚妻时,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以至于米酒再次出现在走廊上的时候,我竟然旁若无人地拉起米酒的手跟曾安淳强调。

“曾检,这是我的未婚夫!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哦,我会给你发请帖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个贱瘾,居然敢那样说话。

我现在不敢回想,我当时竟然能那么自然地在曾安淳面前牵起米酒的手,十指相扣,是下了多大的狠心。

想想还觉得自己的举动“此地无银”地可笑。

也许深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吧,咽泪装欢。放手一搏,一败涂地完了以后还在想也许自己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

窗外的雨绵密地坠成线,汽车开在马路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迹。

“嗯……”

米酒忽然开口道,支支吾吾好像在斟酌怎么开口。

“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和你告白,你会接受么?”

我疑惑地看他,“你是指什么?”

我自觉他的话里有几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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