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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上点荤菜~)(1 / 3)

“你还好吧?”米酒顺着我的目光看到曾安淳的方向。

我眨了下眼睛,装作若无其事。

“没事儿。”

其实心里不过是在苦笑而已。

一时间觉得在这里呆下去也挺没意思的。我犯不着自己跟自个过不去!

我也不想吃别人的狗粮,省得塞自己的牙!

下意识地想去摸包点烟。又想起来刚才米酒把我的包抢走了。

我看向米酒,向他张手,想要他把包还给我。

“什么?”

他看着我伸过去的手,有几分迷惑不解。

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把包给我!”

他挑起眉意识到什么,把捏在手里的包藏在身后,不想给我。

我有点不耐烦,“你喜欢啊,喜欢你拿去吧。”

我拍拍手,并不在意这事儿。拢了拢自己的披肩,顺手捡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你去哪儿?”

米酒看着我,语气有点可怜。这话说得好像是我抛下他,一个人跑路似的。

我略微挑了下眉,并没有隐瞒地说,“你不是不给我烟嘛,那我再去买一包,总行吧?”

米酒无语,“一定得抽吗?”

我站定脚步,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觉得有点子好笑。

他抢了我的包,也不让我抽烟,也不让我买烟。

他这管的哪门子闲事?

当人欲求不满时,就会特别容易烦躁。我就是这样。

我撇嘴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要是不抽烟,那抽你?”

米酒闻言,一时愣在那儿。

不知道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还是听得太明白。

“你想抽我?”

他仰着头看我,脸上很是平静,眼里映着细碎的星光。

就那样亮闪闪地瞧着我,看得我觉得十分尴尬。

我轻咳了一声,假笑带过这个话题,“咳咳,开玩笑的。我哪里敢真对您做什么呢?是吧?”

米酒莞尔笑道,不知道是自己在嘀咕,还是小声说给我听。

“我倒希望,你抽我…”

“什么?”

我听的不太仔细,想要确认一遍自己听到的内容。

“没什么。”

米酒站直身,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覆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天寒不要受凉了。”

身上骤然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气息的衣服,一时觉得难以适应。

还好天黑,也瞧不见我的脸是红还是没红。

我看着米酒,轻轻道了声谢。

他笑了笑,手摸进裤兜,跟我说,“你等我一会,我去拿车送你回去。”

他说完便匆匆走了,也不等我回应。好像身怕我不同意一样。

我瞧着他匆忙的背影,心下略暖。说来,他也是很有绅士风度的。至少没有让人觉得很无礼。

等米酒回来的空档,我顺手从他宽大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我的手包。

说是手包,不过是一个巴掌大的晚宴包。里面装点口红什么的,当然还有我的烟。

这人一走,我的烟瘾自然又上来了。

月朗星稀,乌鹊南飞。看月点烟,也未尝不是一件风雅趣事。

我习惯性地把烟叼在嘴上,用左手拢着打火机等烟燃上,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去夹住烟。

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

我早就记不得自己是哪天竟然有了烟瘾了?

也许是在澳洲的某一个冬天,当我那东北姐妹儿叶碧娟把那一口东北大卷烟递进我嘴巴里的时候。

我发现,烟真是个好东西。跟酒一样,能让人忘记忧愁。

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是烟不会啊。

在澳洲的时候,叶碧娟是跟我一起在洗衣房工作的那个东北大姐。

可能我跟她的志向不一样吧。老话说话多半句不投机,但这样情况针对某一时候特别好用。对我和叶碧娟不适用。

大概是她年纪比我大,生存的目标也不一样。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雌竞的对立关系,所以我们格外得有话聊,

我把这个笼统地说成,互补的人总是莫名的“情投意合”。

她还总笑我,说话总跟个没正形的T一样,还好她是个直女。不然保不齐哪一天成为我的“裙下臣”。

我只是把她的话当做一个笑话来听,也不忘纠正她。

人呢,总有双性取向的可能,何必拘泥?

她反驳我,那你为什么还要心心念念你的曾安淳呢?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外国妞不好吗?

摸起来多带劲儿啊!

再不济也有鸟比黄瓜粗,蛋比牛油果大的老洋鬼,要那什么细牙签干什么呢?

用起来都不得劲儿!

我说,那不一样啊。你懂啥是白月光吗?

她说,我不懂什么是白月光,但是蚊子血有一滴。

说着啪的打在我的大脑门儿上。你瞧,这就是一个蚊子!

她还张开手给我看,我瞧见了。不是蚊子血,是朱砂痣。她的掌心有颗朱砂痣。

我问她,这是什么。

她说,这叫做命。

以前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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