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解压玩具一样。
我看了曾安淳一眼,他看着我那眼神里带着诉说不尽的缠绵。
我几乎想都不想地点了头。懵懂地又问他一遍。
“什么时候长得?以前好像没有呀~”
他拱着脑袋,用他的脸颊来蹭着我的脸颊,一边问我,“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还想要知道什么?嗯?”
曾安淳说着这话,手腕一翻,指尖嗖的一下…
我一愣,身子猛地绷紧,直感觉裙子里面凉飕飕的。
我警惕地看他,“....你干嘛…!”
“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呢?”
他竟然在我的耳孔边吹气,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想要躲开,他一把扣住我的后腰拉着我贴紧他的身体。
“我…”
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嘘…别说话…”
曾安淳用食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睁大眼一脸不解。
他嘴角扬着笑,眼睛圆圆的,那弧度像一只微笑的奶猫,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要薅他的毛。
“景懿,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什么?”
我还来不及反应,身后凉飕飕的,好像什么东西裂开了。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
空荡荡的…
一时间汗毛直立…
曾安淳一把抓住我的手!
跟强行盖章似的摁个戳儿上去!
我惊讶地瞪大眼,这扎手感,真刺激啊!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曾安淳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另一只手扣着我的肩帮我转了一个面。
冷不丁面朝着灌木丛,吃了一嘴的叶子。
我猛然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惊恐地蹬腿,“曾安淳,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放开啊!”
他摁着我的肩,一下后汆。
我的尖叫声一下子被他捂住在嘴里。
我惊恐地睁着眼,被他捂住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他钳着我。
好像小时候玩得骑木马的游戏。
只能一个劲地“驾驾驾”,可是木马不会动,我也不会动。
膝盖从腿心顶开胯骨,一只手从我的左肋下穿上来。
掌住一口软糖糕,另一只手从右手胳肢窝穿上来捂住我的嘴。
我的叫喊还来不及出口,如同战争电影里的迫击炮,嘭炸开了。尽数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呼喊吞进了喉咙里,闷闷得发不出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扑腾着手,挣扎着想要转过身。里面艰涩,像是沙子挤进蚌壳,让我苦不堪言。
曾安淳贴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说,你还跟不跟别人眉来眼去?你说呀!”
他掰过我的脸,让我扭着头正视他。
“是不是也有男人像我这样对你?”
我摇摇头,眼泪汪汪。
忽然有了喘气的机会。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哪里有空回答他的问题。
他捏住我的下巴,凶狠地盯着我。我真特么是瞎了眼,刚才居然受了他的蛊惑!
“呸!你要我说什么啊?臭流氓!”
我死死地盯着曾安淳,他见我不服软。
那力恨不能死死凿进里面。
我疼得皱紧眉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不在我的身体上了,像是二郎神劈山救母——
硬生生被劈成两段!
我咬着牙,既然打不过他,就只能扛到他结束为止。
就当我被狗咬了!
“你说谁是臭流氓?”
他贴着我的耳朵,用尖利的牙齿摩挲着耳廓。
只要我不说话,他下一秒就立刻把我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一样。
“说话呀,怎么不说了?”
他一贯软糯的嗓音在冷淡起来时显得格外的冰冷,威胁着说道。
我忍住羞辱感,闭上眼不说话。
遽然的疼,飞驰电掣般针扎地刺感。
我的额头猛的磕到灌木上的枝干,疼得要跳脚。
“曾安淳,你够了没有?!”
我握住他的肆|意|蹂|躏我的手,睁开眼,满目恼怒。
他笑得邪恶又肆意,“怎么?愿意看我了?”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刺激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显得你很烂!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羞辱,果不其然。
他阴沉下脸,狠狠捏住一颗软糖糕,仿佛要生生捏爆成粉碎。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却不敢转过脸让他看见我的样子。
曾安淳动了动身子,我疼得忍不住蜷缩下身体。
这一场“酷刑”终究还是结束了。
我颓然地跌在地上,米酒的那件西装跟着我落在地上。我愣愣地抬起头,看见在整理衣裳的曾安淳。
“这样羞辱我,你满意了吗?”
我冷笑着,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嘲讽我自己。
曾安淳穿好衣服,依旧衣冠楚楚,他蹲下身来,拇指和食指捏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