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tance between us is breaking my spirit.
My time and experiences without you are meaningless to me.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was the easiest thing I have ever done.
Nothing matters to me but you.
And everyday I am alive, I'm aware of this,
I loved you the day I met you,I love you today.
And ...
I will love you to the rest of my life.
Your love 】
我想起来这段话是电影【绿皮书】里面的告白,这个人将这段话引用下来发给了我,没有最后的署名,只有一个[your love]。
我感到十分的迷惑不解,莫名间竟然有种隐秘的窃喜感,好像偷窥了别人爱情的感觉。我说不上来这样的感受,很难用言语去形容。
我一边觉得很好奇,发件人是谁?一边又觉得匪夷所思,那个人发了很多的告白信,难道都没有发现发错邮件了吗?
因为我一直都没有给回信,所以真的不会怀疑查无此人是个空号?
这个邮箱是我很多年前用的□□邮箱,真的不会查证一下吗?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最近一封引用绿皮书的告白邮件下写了回复。
我敲敲打打删删写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陌生来电。心里觉得厌烦,伸手就点了拒接。谁知道锲而不舍地又打来。
“喂?”
我接通电话,“哪位?”
“景懿是吗?”听筒那端传来女人期期艾艾地声音,我一愣觉得声音有点熟悉。
“陈可端?”
她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开门见山截断她的话,“你...找我什么事?”
自从上一次和曾安淳一起碰见陈可端以后,我对于这个女人就彻底没有了好感。以前还觉得她是高中的班长,多少有点同窗情谊在。
她忽然出现直接剥夺了我在曾安淳面前的存在感,尽管也许她是无意的。我还是觉得心里抓心挠肝一样不舒服。
“你现在方面嘛?”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像是哀求似得。我真的讨厌她这样的说话口吻,仿佛我欠了她一个巨大的人情。
“什么事,你说——”我感到有点烦,不想跟她搭话,又要耐着性子回应,“电话里面说也是一样的。”
陈可端有点犯难,“你...方便的话...”
“不方便!”
尽管我知道这样截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有事说事,非要问方便不方便的嘛?
“景懿...”陈可端语气有些无奈,“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
“什么东西?”我嗤笑一声,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陈可端的表情了,一定是紧张涨红了脸色,手足无措吧。
“...一点关于曾安淳的东西。”
她好容易说完了一句话,像是怕我拒绝一样,“我把地址发短信给你!”接着急不可耐就挂断了电话。
我懵圈地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脑子完全转不过来,她...曾安淳...以及我,不是...
我们三个也不是三角恋的关系吧?
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右眼皮一直跳一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看着电脑上那一串没有敲出去的英文,心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噗噗跳。
我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去往陈可端发过来的地址。
有时候我都很难弄懂我自己的心情,我不知道是因为陈可端的那一句“曾安淳的东西”,还是因为那个作祟的自尊心非要和陈可端一较高下。
我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飘扬的雨,心里觉得乱乱的,脑子感觉空空的。出租车平稳地停在人行道前,礼让过马路的行人。
我一偏头忽然看见理发店门口的彩色炫彩灯柱像螺旋灯一样盘旋着转来转去。隔着雨幕,镀着一层迷离的颜色。
脑子里突然涌进那天同学聚会,陈可端倚靠在曾安淳怀里香肩微露,那样妩媚迷人的颜色。又想起来她陷害我让曾安淳误以为我是拉拉,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人有的时候是很奇怪的,明明知道有些东西很可能是陷阱,有些食物很可能有毒。但是就是忍不住去触碰。
小时候我跟邱女士去参加邻居的乔迁宴。我吃饱了在房子四周玩,新建的房子到处都是建材废料,堆积在房子旁边人迹罕至的过道上。
我明明知道那里会有钉子,甚至于我走到那个小路上我看见了脚下的废木板上面有钉子,可是我还是伸出脚,好死不死,钉子正中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