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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关心我?(2 / 3)

出来,“哈哈哈,你们检察官是不是讲究凡事都要讲证据?”

他看向我,眸色深沉,“景懿,你在偷换概念,但是我没有证据!”

“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想不到有一天会从你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曾安淳手撑在桌子上,像我平时惯常做的动作一样,双手托着下巴跟我说:“你难道不是想说36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样72度的话?”

我倒从来没发现曾安淳居然有这样幽默诙谐的一面,开口赞扬道:“看来你没少上网冲浪啊。”

曾安淳斜了我一眼,“难不成你以为我们都是真空活着的人?我知道男女之间有‘信息茧房’但也不至于有那么夸张哈。”

他看住我,不知道是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还是这人天生就是一副风流多情样。我竟然很想像个登徒子一样上去抬起他的下巴,朝他吐口烟。

这样的想法真的轻佻又肆意,我立马缩回了自己的目光,自顾自地吸烟。

时光在里面静静流淌,呼吸里的烟味混着外面的桂花香气,夜里的寒凉侵入皮肤,竟然觉得瑟瑟地冷。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踩灭在脚下。跺了两下脚,才觉得没有那么冷。

“冷吗?”曾安淳忽然出声,关切的温柔出现在耳畔。

我心下一暖,摇摇头回道,“还行。”他这样下意识的关照总让人觉得心里十分的熨帖。

我勾住鬓角散落的头发,扭过头去看他。他正支着半边脸,好整以暇地望着我,那样子别提有多妩媚。他挑着眉目看住我,眼光里的深情缱绻浓得要溢出来。

我不禁舔了下嘴,竟然觉得有点难为情。我略略偏过头去不敢看他,我害怕我沉溺在他的目光里。那满含春|水的眸光让人流连忘返。

一如很多年前,坐在食堂里面吃饭。我给他夹一筷子红烧肉,他都能这样痴情地看着我。无端让米江她们嘲笑我。说是我捡了曾安淳这块宝,就是帮我天天洗衣服提水都甘之如饴。

北方的秋天干,干到叫人脱皮,起皮屑。我并没有勤快到每天都去打水洗头洗澡,有时候很懒又不想去开水房。我就常常跟米江打赌,谁输了谁就去开水房打水。

米江身后前仆后继的小弟多着去了,我呢刚开始的时候孤身一身。后来有了曾安淳,常常米江耍诈赢了我,曾安淳就要连着几个星期都去打水。

有一次更夸张,我和米江玩骰子输了。曾安淳连着打了三个月的开水,直接从十二月打到了三月,还好中间放了一个月的寒假,那不然得给他累死。

那天我和米江早起去图书室赶期末作业。半道上遇见了曾安淳,他拎着两个开水瓶,一个粉色一个红色。我自然晓得一个是我的一个是米江的。

我们正好打照面,米江看见曾安淳从开水房那边走过来,逮着曾安淳就不放了。

“哟~这么早打开水啊?”米江这人就喜欢拿人开玩笑,“真的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嗯嗯。”他其实跟米江不怎么熟悉,但是人开口说话了又不能不回应。他回了话就立马看向我,好像要得到奖赏的小狗狗。

“景懿~”曾安淳叫我,声音动听又惊喜,“你们去哪?”

“我们去自习室。”我见他毛衣里面的衬衫领子没有整好,把怀里的书扔给米江,伸手把他的领子翻过来,“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啊?”

冬日里少年穿着一件毛衣一件衬衫,居然连棉衣也没有穿。曾安淳站在我跟前,那身子瘦骨伶仃跟个麻秆一样,

我的羽绒服袖子摩擦着他的毛衣,手指不小心碰到他脖子上的皮肤。曾安淳好像被蛰了一下,立马偏过头去,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我...”曾安淳舔了一下嘴,“你是在关心我吗?”他害羞得一整脸跟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只敢用余光偷瞄我。

我瞧着他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住笑,没好气地讲,“是啊,你看看你,都不多穿一点。冻坏了怎么办?”

我有意捉弄他,贴着他的耳朵边补了一句,“要是小鹌鹑冷坏了怎么办?”

曾安淳听见我的话,一张脸立马臊得通红。脸皮子真的是薄!经不起吓。

他的耳朵红得跟粉润润的水晶果冻样,我忍不住捏了一下。曾安淳应激样耳朵动了动,唇角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跟小狐狸一样,嘴巴边的梨涡很深很深。

他伸手想我抱我,我堪堪避开了,“米江还在呢。”

曾安淳只好腼腆地笑着,声音又低又哑,“景懿,有你的关心,我不会冻坏的~”

“你呀~”我宠溺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子。

曾安淳立马握住我的手,语气关切又焦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这家伙!我娇怯地望向曾安淳,这人的手比我的还凉。两只冷冰冰的手握在一起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哎呀~”米江站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说话就说话,也要注意一下我这个世纪电灯泡吧。景懿还去不去自习了?要不你两找个楼梯间取暖吧!”

米江不满地埋怨我,语气酸溜溜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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