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阻止她们和袁术见面,现在却换了念头。 因为他现在得到了郭嘉寄给袁术的信,岂能不趁此占下先机。 郭嘉想把信送给袁术看,他就找机会把信偷偷交给吕布。 就不信吕布知道自己妻女已在袁术手中,又看了这封信后, 敢不按自己之前的计划听命行事。 这封信,算是为他之前的计划加上了一道保险。 等姜焱又购买了一些衣物回到客栈马厩,天已亮了。 卯时到来,站在马厩中的他瞬间恢复成了赤兔的样子。 果然时间一到,即使是人身状态,也会强制性地恢复原身。 姜焱由此又验证了一个关于“易形决”的猜测。 啧,看来炮声不能打到天亮。容易死女人。 他将夹有信封的衣服衔到了小灰身上系好。 骒马小白背银子,骒马小灰背衣物。 重要的东西要分开放,万一哪个出了问题还能留下一半。 可惜又要当一白天的赤兔,做马哪有做人开心啊。 姜焱还在感叹的时候,严氏母女已经出城了。 吕玲绮背着两大包比自己还高的行囊,牵着马走在前面。 大病未愈身体虚弱的严灵则坐在马上。 吕玲绮本想买匹骒马来搭载行李,然后自己和母亲共乘一匹。 但母亲坚持说父亲已在城外准备了马匹,要她不要再浪费钱财。 吕玲绮昨晚没有见到父亲,有些不太相信母亲的话。 她怕母亲是因为昏睡日久,思念父亲过甚,于半夜产生了幻觉。 不过又不好违逆母亲,只能应了。 反正以她不输男人的体力,背着行李赶路不会很累,只是比骑马要慢些。 可是淮南离寿春甚远,恐怕需要许多时日才能赶到。 一想到母亲昨晚的决定,吕玲绮眼前仿佛就浮现出袁耀那张令人厌恶的胖脸。 心里顿时极为地不舒服。 她是真的不愿意去淮南,嫁给那废物。 吕玲绮心中还在计较, 突然之间,两匹健壮的战马从隐蔽的角落里窜出来。 温顺地跑到她身前扬了扬蹄子。 那人性化的举动,像是在示意把她肩上的行囊交给它们。 把吕玲绮着实吓了一跳。 倒是严灵表现得异常兴奋。 “玲儿,你看!这不就是你父亲给我们留下的好马吗?” “你这丫头之前还不肯信我!哼。” 年过三十的女人,此时坐在马上银铃似的笑着。 开心地像个小女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