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呆了。 宁可被貂蝉抓去街上卖艺挣盘缠, 也不想被这群心机颇深情根深重的母马们,爱得死去活来。 这种跨越种族的孽恋,他姜焱暂时真的无福消受。 时间就在姜焱的悠闲,和舒邵的煎熬中慢慢消逝。 舒邵在城楼上,听了一整天曹军的谩骂。 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却仍旧没等到紫微异象的出现。 而且那些曹军战马,都训练有素奔跑有方。 整个过程中,舒邵就没等到一句马叫。 叫啊,你们倒是叫啊! 不管舒邵心中如何迫切,他期待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反而白白受尽了曹军的各种侮辱。 特别是那纵马在最前方的将领,一见到他后骂得最凶最狠。 舒邵知道他是夏侯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中年泼妇。 那纷飞的唾沫星子,都快随风飘到城墙上了。 舒邵实在气不过, 取了旁边亲卫首领杜撰的长弓,就往夏侯惇身上射。 结果对方故意卡在一箭之地,而舒邵腕力又不强。 那些射出去的箭矢,全歪歪斜斜地掉到了夏侯惇身前数丈外。 这一下, 那些原本出口成脏的曹军将士们倒是没骂了。 全都坐在马上捧腹大笑,大声嘲讽舒邵的弓术实在太过差劲。 连花了眼的老奶奶来射,都比他射得准。 把舒邵气得直接把长弓摔在地上。 还射什么射! 已经射不出来了都!太丢人了! 身后的亲卫们默默咬紧下唇握紧拳头,脸上不敢流露出任何异色。 怕被自家太守看到端倪,甚至得努力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只有杜撰看着地上砸开了一个缺口的爱弓心疼。 还不敢弯腰去拣。 怕太守将火迁怒到他身上。 怪他爱弓平庸粗糙,导致其没力难射。 舒邵这君子终是受不了曹军的气,和他们对骂又开不了口。 甚至连让手下去参与骂架这种事,他都觉得有损君子风度。 只能在无奈中等到日下西山,才失望地打道回府。 连他平日最亲近的杜撰都搞不懂, 自家大人干嘛非要来城上受这闷气。 既然不敢出城去应战,就老老实实龟在府中不好吗。 实在不行,拉下面子向别郡求援也好啊。 真得要让这曹军的几百骑兵困死不成? 杜撰对此表示难以理解。 而且看太守大人受了一整天的气,他也不敢去直接谏言。 只能期望那群曹军骑兵自己早日退去吧。 又不攻城,又不离开。 老呆在城外骂人是犯了什么病! 看把我家太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