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刻意掩盖脚步声。 那丫头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歹出来看一下,问一声我是谁啊。 难道她在被自己部下抓住的时候,反抗之下受了重伤? 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或者仍在昏迷。 但那样的话, 急于表忠心的杜撰,应该早就跟自己禀报了。 不会对这么重要的事情进行隐瞒。 姜焱想了想,没有回头找杜撰相问。 打算自己先进去看看。 以他如今实力,就算吕玲绮想藏在暗处偷袭他。 那成功的可能性也极低。 小院底处有两间挨着的厢房,屋门都是虚掩着。 姜焱刚走到门口,便闻着一股沁人的幽香从里面飘出来。 他有些敏感地抽了抽鼻子。 这香味如此浓郁,都快和城里的青楼差不多了。 怕不是杜撰故意安排的吧。 这小子为了巴结自己,到底搞了多少花样。 姜焱先推开了左边的那间厢门。 他的前脚刚迈进去,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是啥啊,这是! 屋内四周点着数根大红烛,亮亮堂堂。 浓郁的芳香就是从烛台里飘出来的。 首先映入姜焱眼帘的, 是一张用金丝绣着果露仙女图的红色榻屏。 屏风用半透明的薄纱组成,能若隐若现地看到后面的景象。 榻屏后,则摆着一张雕龙画凤的四足平台大床。 这些家具虽然有些奢华,都还勉强属于正常的范畴。 离谱的是在榻屏后。 只见大床后立着一根突兀的柱子,柱子上还绑着一个人。 吕玲绮低着头,双手双脚被反绑在腰粗的大柱上。 光光的脚尖颤巍巍地踮立在床榻之上。 整个上身向前倾倒。 刚好让滑到肩下的宽袍中,埋下了整条金沙江。 身上单薄的袍子被束缚成了&形,比只穿心衣还过分。 让人见了忍不住生起疼惜之意,心跳都快了好几倍。 姜焱回想起自己进院前,杜撰那脸上露出的猥琐笑容。 敢情是那家伙自作主张地,为他捣鼓了这些东西。 这是把他姜焱当成什么人了?! 见到姜焱走进屋内。 吕玲绮猛地抬起头,眼中充盈着羞愤的泪水。 对着他咬牙切齿地喊道: “你这银贼,不准碰我母亲!” “有什么都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