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让人送去医治。”领头的护卫首领恭谨地答道。 主上对一名小卒子的关心,很让他意外。 “让大夫好好医治。告诉仓统领,赏他十两黄金。你们每个人回去也拿十两银子。” 姜焱温言道,他对尽忠职守的下属倒是不吝啬。 反正舒邵最近从附近郡县搬了不少“赞助”回来,仓库里有的是银两。 想想当初自己为了一百两银子,和舒邵耍赖扯皮了半天。就很好笑。 果然人地位高了之后,心态和眼界也跟着一起水涨船高。 “遵令!”护卫首领感激地低头领命。 随即又疑惑地瞥了一眼,蹲在墙上丑兮兮的于吉。 “没事。那人是我请来的贵客。”姜焱很给面子地解释道。 护卫首领这才松开按在刀柄上的手,领命离去。 “你还想在上面呆多久?要不我先忙我的事去了。”姜焱转头问道。 严氏母女到现在还没现身,怕不是被左慈捆绑在了屋里。 姜焱内心里是有些担心她们的安危。 但他也比较了解左慈。 左慈其实除了对付自己外,对付其他人可没什么杀心。 否则杀过他的曹老贼,也不可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而于吉这老头,明显不是为了看左慈笑话而来。 不然在他悄悄把符箓印在姜焱身上的时候,就可以离去了。 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想找自己商量。 可惜严灵的心衣已打没了。 姜焱现在少了一件能够破除道术的利器。 他其实心里至今仍在戒备着于吉。哪怕对方确实一直在帮助他。 这也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屋里救严氏母女的原因。 相对于左慈为了达成目的不折手段。 一直隐忍不发的于吉,更让他心里忌惮。 呲牙狂叫的野狗令人忌惮, 不吭声又一直隐藏在暗中的毒蛇,则更令人难以防备。 姜焱早就看出对方表现出来的贪财,只是单纯的障眼法而已。 于吉屡次主动接近自己,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否则只为钱财的话,他今天扮成丑陋的老女人,偷偷给自己送符保命。 可是没找自己要一分钱。嘴上连提都没提过。 一个真正贪财的人,怎么可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人设崩了啊,于老犊子。 “行,贫道这就下来。”于吉闻言后,在墙上应道。 只见下一刻, 他张开双手,金鸡独立。 在上面颤颤巍巍地,摆出了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 随即便从墙头上纵身跳下。 然后, 似乎在半空中不小心失去了平衡。 噗地一声。 双手伫地的跪在姜焱脚前。 “道长,我可受不了你这大礼啊!” “现在离过年还早呢。”姜焱无语地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