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道:“夫君说的是,弟媳和夫君这一去至少是两年,两年之后,夫君能不能调回汴京且说不准呢,家里头若是有二姐姐帮忙打理,我和夫君在庆州也能够安心!”
小卫氏拉着张氏的手,眼里,脸上充斥着的全是满意:“成吧,既然你们夫妻俩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且帮你们先打理着,待三郎日后调回汴京,再把这些事儿都交还给你!”
“辛苦二姐了!”张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小卫氏。
小卫氏却道:“此事就先如此吧,不过还有一事,却不能再拖延了!”
张氏有些疑惑的看着小卫氏,又看了看卫允,不解的说道:“不知二姐还有何事?”
小卫氏露出笑容,其身后的刘嬷嬷送上来一个锦盒,递给张氏。
张氏接过锦盒,放在手旁的桌案上,疑惑的看着小卫氏,“这是?”
小卫氏道:“弟妹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锦盒上原本是上了锁的,不过今日小卫氏在将其取出来的时候,把锁给拿掉了。
送上锦盒之后,小卫氏便将刘嬷嬷等一众下人屏退出去,厅中只剩下小卫氏和卫允夫妻俩。
张氏打开盒盖,一本线装的账册映入眼帘,张氏眼中的好奇愈发浓郁,伸手取出账册,露出了底下厚厚的一沓银票!
嗯!
张氏看了看底下银票,抬眼疑惑的看向小卫氏,问道:“这是?”
小卫氏缓缓说道:“这是这些年来家里肥皂生意的进项和账簿,不过这本只是总账,只记载了每个季度的大致支出和盈余!”
“肥皂生意?”张氏有些吃惊:“肥皂生意竟是咱们家的?”话语之中,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昔日肥皂出现的时候,汴京城中自然也有不少人查过肥皂的来历,后来查到了淮南柳家和海宁海家身上,可如今听小卫氏这话,分明是说这肥皂的生意是卫家的!
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肥皂啊,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哪一个家里不用肥皂的,特别是后面推出来的那几款更加精致好用的香皂,更是被权贵们趋之若鹜,张氏自己自从用了香皂之后,便爱不释手,再也不肯嘭碰以前那粗糙的香胰子了。
就连皇宫之中,每月都大批的采购香皂和肥皂,甚至于将售卖肥皂的大通商行钦定为皇商,受朝廷庇佑。
小卫氏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对呀,咱们家一直和柳家合作肥皂的生意,我想想,最开始的时候,三郎才十岁,也就是元祐二十九年,对就是元祐二十九年,到现在也有十年的时间了。
开始的时候生意做得不大,每年的收入也有限,可后来咱们和柳家合作,随着肥皂越卖越多,这收入也就慢慢的多了起来,好像是五年前吧,基本上每年都能有将近七八十万两左右的利润。
不过这么些年下来,家里头又是置办产业,又是买宅子,买好物件儿,还有每年给三郎上下打点的钱,花出去也差不多有几十万两。
这锦盒里头的只是存在钱庄里头的一部分,大概有三十万两左右,还有一些被我兑成了金子,藏在家里库房之中,扬州老家那边也有不少,总共加起来大概折银五百多万两左右。
对了家里的一些房契,地契,还有铺子什么的现在还在我那儿,这些可没算在那五百多万两里头,待会儿我就让刘嬷嬷把这些和详细的账簿给弟妹送过去!”
小卫氏喝了口茶,润了润有些干的喉咙,继续道:“日后弟妹便是卫家的当家主母了,这些东西,理当交到弟妹手中!”
张氏拿着账本,已然听得愣住了,脑海之中只剩下五百多万两在不断回响。
这还只是家中的现银加上银票,若在算上产业的话,那该有多少………
张氏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有些发懵。
本以为卫家出身寒门,起于乡野,没什么底子,家产也不丰厚,出嫁之前,张氏自小便是锦衣玉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英国公夫人怕女儿嫁过来吃苦,还特意替张氏备了一份厚厚的嫁妆。
出家那日,十里红妆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可那些嫁妆加上压箱底的银子,田产、铺面什么的,总共也不会超过二十万两,可现在小卫氏交到她手里的,却是整整五百多万两。
虽然提钱很俗,所谓金银财宝也被冠以‘阿堵物’的别称,可谁不喜欢有钱的感觉。
饶是如张氏这般品行高洁,不拘泥于俗物的女子,也不禁被卫家所拥有的财富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