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夏山伸手一把又把自己的钱夺了过来。
“搞的好像很文艺一样,还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赚我们这些伤心人的钱。”
“先生等等,你第一次来我们就免了你的服务费吧!”欧心蓝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叫住面前的年轻人,只觉得他那双迫切想要喝酒自残的眼神,看起来那么让人心痛。
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温婉中带着一丝忧伤,夏山又从门口折了回来,“我身上只有这么多钱,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我喝多打人了你们拦着,有人打我你们不用管,我如果喝的不会动了,你们把我扔到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就可以了。”
欧心蓝没有再说话,将一瓶包装简单的酒和一盘花生米放在托盘里,推到了夏山面前。
看了一眼面前的花生米,夏山说道:“我只要酒不要菜。”
“酒是本店特质的酒,我们都管它叫毒药,虽然只有一瓶但是足够你喝醉了,我们这里不卖菜,只提供免费的花生米,在这里它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心碎。”欧心蓝说道。
“心碎?”
“不错!”说完欧心蓝葱白的玉手捻起兰花指,从盘子里拿出一粒花生放进自己的嘴里,性感的嘴唇轻轻嚼动,从里边传出轻微的嘎巴声,“你听这声音是不是很有心碎的感觉。”
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特别是她和你轻声细语的时候,不过夏山今天显然是没有这个心情欣赏这些。
“去吧进男厅,希望明天醒来会是一个不一样的你。”欧心蓝也看出来了夏山此刻并没有和她聊天的兴趣。
两只手端起柜台上托盘,就向写着大大男字的大厅走去,大厅的房门紧闭着夏山却可以从里边清晰的听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推开大厅的门,夏山却被里边的情况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雅致的装修里边竟然是这样一幅场景。
里边没有桌子也没有凳子,只是简单的铺了一张绿色的地毯,四周墙壁贴了土黄色的壁纸,上边用毛笔字写着:今日此地皆醉客,明朝出门状元郎。
里边的人看到夏山进来,习惯性的向门口看了一眼,短暂的平静过后,大厅里又恢复了一片嘈杂。
有些人坐在一角独自嚎叫,“伤心,哥伤心.小燕你把哥的心伤的好痛啊!”
有些人却抱成一团,“来来该谁了,可要遵守咱们定的规矩啊,说出了伤心事才能喝酒,不然就只能看着别人喝。”
“我来!我来说,我要说我们单位的王秃子,王秃子他是我们局的一把手,但是我在这里要骂他,王秃子你个王八蛋,你生了儿子没屁眼,八年啊老子整整给他当孙子当了八年,这一次他却把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提拔成了科长,老子还是万年不动的老二副科,一对狗男女狗男女.。”
“好好骂得好!”一个人骂完发泄完,所有人都开始叫好。
还有些人一直在哭,喝一口酒摸一把眼泪。
夏山既不想哭也不想和别人倾诉,只想一瓶酒下肚让自己的心不在那么痛苦。
抓起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嘎巴嘎巴的嚼了两口,拧开酒瓶扬着脖子便对着瓶子吹了起来,一瓶酒下肚夏山顿时觉得自己胃里起了一团火,顺着嗓子眼就烧了出来,接着一头便载倒在了地上。
看到夏山晕倒,大厅里有人哈哈一笑,
“这是哪里来的愣头青!”竟敢对瓶吹‘毒药’。
也有人看了一眼夏山一身土的掉渣的便宜货,鄙视的叫嚣:
“怎么把‘毒药’卖给这种人简直是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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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几个保安见夏山进了酒楼男厅有些奇怪的问欧蓝心,“蓝心姐我们的‘毒药’每瓶可都不低于八千,你怎么四十块钱就卖了。”
“没有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毒药’不应该只有这些达官富人才能享用,碰到一些真正的伤心人,我们也应该偶尔放宽一些要求。”
欧蓝心四年前来到中州市开了这件心碎酒楼,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在这里开这样一座酒楼,只知道这个女人背景很深。
这个时候从监控室跑出来一个一身西服的工作人员,“蓝心姐五十四号客人的住址朋友电话。”
“啊!这么快就醉了。”工作人员说的正是夏山的号码。
“这小子一进去,一口气就把一瓶‘毒药’吹了进去。”工作人员摇了摇头苦笑道。
“哦,这个客人比较特殊没有留下住址信息,你把他送到对面的快捷宾馆吧。”欧蓝心说完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轻叹,让你伤心的人知道你这个样子吗,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不一会两个工作人员就把夏山从男厅架了出来,夏山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
这个时候,从门口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长发女郎,“蓝心姐来瓶‘毒药’今天真的好伤心啊。”
女郎很美,洁白的脸颊只是稍稍画了点淡妆,不过唇膏画的浓了一点,红红的嘴唇纯洁美丽的脸庞很有一些大户人家娇小姐的模样。
女郎应该是刚下班,合体的米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