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还十分嚣张:“你奈我何!”
苏缘俯视她道:“你应当知道,他们不能奈你如何,但姑姥姥若是开了荤气儿,便是吃了你也能吃得。”
兔妖眼神躲闪。
奎夕照难掩羡慕的目光,拉着小鸟一通感慨:“要别说,气质这块儿,还是她拿捏的到位。无怪能混出狐仙的名头,确实有些魅力。”
这里正在艳羡,那里画风突变。
苏缘已经找了个树杈子给人倒挂起来,上下颠一颠,那通架势,活像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倒提着过路人抖票子。
苏缘围着倒挂的兔妖团团打转,暗自发愁:“得想个办法让她吐出来。”
苏缘的目光很苦恼,但落在兔妖眼里全变了味,这狐狸稳健的步伐,犀利的眼神,仿佛是在犹豫清蒸还是火烤?
有食物链的关系摆在那,小兔子想的很多,吓得够呛。
鼠小弟们在旁边起哄:“姑姥姥别急,小的们有办法!”
“什么办法?”
简单粗暴的办法,催吐。
鼠小弟们大排长龙,轮流上阵抠人嗓子眼。
这招够损。
鼠小弟人多,经得住耗。
又一个轮回下来,只听哇地一声。
苏缘倒退几步,掩着鼻子问:“怎么样?有吗?”
奎夕照摇头:“还是没有。”
兔妖十分能忍,吐了一地的浊气。
苏缘挥了挥手:“再来!”
姑姥姥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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