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辅怀着跟前世一样的担心四处找人,他拿着花灯会写诗被卖家赠与的花灯紧张无比。
这样熟悉的找人处境他经历过一次,很快,他就如前世般找到了两人的所在之处。
黑夜的夜风肆意的吹动着悬崖之边的树梢,刘生辅左顾右盼的视线焦急的落在了林清儿的身上。
他如前世般快速转眸看向了林云儿,只是这一世他并未直接选择林云儿,而是优柔寡断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两个男人以黑色铁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两双眼眸正在深邃的看着眼前的刘生辅。
他们同时挟持了林清儿与林云儿,以此来让他二选一,这一切却不会犹如前世般进行下去。
林清儿心中窃喜暗想:
又是二选一?
我不要他二选一,
我也不要他左右为难,
我要他刘生辅今生痛不欲生!
‘小仙灵,帮我开个止痛的。
我生来就怕疼,今生我不想再疼了。’
“好的,主人。”
小仙灵应声说罢,挥动着翅膀便施下了法力。
她纤细的双手赫然抬了起来,攥着绑匪的手掌便刺伤了自己的胸口。
“清儿。”刘生辅被这一幕吓得不轻,他呼吸赫然发颤的喊道:“快点抓住他们!”
他身后跟随的几个人冲了上去,他也早已移步冲着倒地的林清儿冲了过去。
林清儿躺在硬邦邦的石头上,心里暗想:这石头也太硬了,我真不想晕倒在这里。
彼时,她神色憔悴毫无血色,伤口处血液直流。
尽管她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她也知道自己不及时救治也会死去。
林清儿已经接近奄奄一息,眼神更是迷离沉重的看向了刘生辅。
她提了一口气,说道:“我喜欢桃花,太傅大人以后每年帮我折一支桃花放在我的坟前,可好?”
刘生辅听闻此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担忧的抱着人还未说话。
林清儿的身体毫无痛感可言,人却已经身体虚弱的昏迷了。
——
彼时,已是深夜子时,相府内依旧灯火通明。
林清儿昏迷床榻之上,思绪却依旧十分清晰的听得见一切。
女子的阵阵啼哭声不绝于耳,哭声哽咽着夹杂着口口声声的呼喊。
“清儿,我可怜的女儿。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娘可怎么活啊?”
林清儿依稀记得前些儿日子她还巴不得自己早点死,眼见这一幕未免太过讽刺了!
她在心中烦躁的暗暗喃呢:小仙灵,你在何处?我娘太过吵闹了,你把她弄走。
“主人,仙灵随时都听得见你的心声,依我看,相府夫人是真心为你担心,你不必挂念以前的往事,享受她的关爱便是!”
听闻这阵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侧,林清儿继续问及之事自然是与渣男有关的。
‘刘生辅是否离开?林云儿同她买通的人在何处?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
“主人放心,那些人已被刘生辅的全部绑回了相府。
只是他今夜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不但没有离开,还在同你父亲一起审问犯人。”
小仙灵此话一出,林清儿好似受到刺激般,猛得睁开了眼眸。
她最先看见的是相府自己的娘亲,相府的当家女主人相府夫人。
“清儿,清儿……你总算醒来了,你吓坏娘了。”相府夫人附身瞧着她,慌里慌张的抬手继续喊道:“云儿,你快点把药端过来,快让你妹妹喝药,她伤得这么重,得好好治伤。”
林清儿闻言对上母亲的视线潸然落泪,转而看向端着汤药走过来的林云儿,她神色惊恐的赫然瞪大了眼眸。
彼时,她的耳侧正回荡着小仙灵的提醒:“主人,汤药有毒。”
母亲打眼看去,清晰的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对。
她还没来得及问:“女儿,你是不是很疼?”
林清儿受到刺激般,惊恐启口喊出了一句:“姐姐,我本就命不久矣了,你为何还要害我?”
她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落下眼眶,瞬间成了压垮她母亲对林云儿最后一丝疼惜。
她双手捧着汤药碗,好似还没反应过来,一记耳光赫然落在了她的脸庞上。
林云儿脸庞一侧,就连手里的汤药也洒落在了地上。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许你接近我女儿!”
林清儿躺在床榻上盯着这有趣的一幕,眼前皆是上一世林云儿的争抢。
待到她被下人强压硬拽着拉出去之后,林清儿心中极其痛快的长叹了一口气。
她脸庞憔悴、嘴唇泛白,瞧着跟将死之人差不多,正是因为这样,她的母亲更加担心她了。
眼见母亲慌里慌张的嘱咐丫鬟煎药,林清儿轻柔娇声的呼唤了一声:“娘,清儿不怪罪姐姐,姐姐只是太在意辅哥哥了。”
“清儿,你……”相府夫人盯着女儿急切追问:“你怎会这般称呼刘生辅?”
林清儿双眸微动,以委屈之态言之凿凿:“娘,我才是与辅哥哥通信之人,可他当下并不知晓是女儿。”
“这么大的委屈你怎么到现在才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