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用兵地,黯惨无人耕。 战士报国死,寒草迎春生。 沙飞贼风起,昼黑阵云横。 未持天下扫,何以扫欃枪。 “啊!气煞我也!” 刘璝听到武安国大骂,满脸通红,尴尬不已,欲还嘴,心中却苦不堪言,本以为刘焉乃明主,自己以刘氏投之,很快得到重用,但怎知形势风云变幻,刘焉谋朝篡位之心被捅破,转眼间就被天下人打成乱臣贼子,如今天子派皇叔来伐,刘焉不顾天意反倒抵御,自然就先天缺了大义,而法真之策只能瞒住普通黎明百姓罢了,整个益州稍微有点眼界之人,都知道刘备得蜀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将军!那是敌军主将!” “将军!武安国直接邀战!” “将军!这如何是好?” “将军!既有敌将选你搦战,要是不上的话,大军士气大降了啊!” 听到偏将庞松以及赵纪、李固、秦钟等校尉你一言我一句,刘璝心中怒极,但也心知,若是自己避战,则大军士气将邀战,定无再战之心。这定是太史慈奸计,大军对峙,一触即发之下,先派猛将一招制敌,削弱军中将校战心,再谴主将对自己邀战,这是逼自己出战,不然轻则大军士气全消,重则只要对方冲杀,己方绝对会溃败,战场讲究的就是一个士气!士气足,可填黄河,士气齐,可移泰山啊!太史慈,这是在逼我出战啊! 武安国自然不会迁就刘璝,见其半响不回话,在此喊道:“国姓家贼!可敢与我一战乎?” “将军!将军!”庞松大声叫了一声,将刘璝从无尽思绪中唤了回来。 “将军,武安国又在叫阵?您要是不战,要不我大军直接冲杀吧?” “将军,要不你装下晕倒?” “你们……”刘璝快气的吐血,但也知道再拖延下去就真的失去全无,随即安排道:“庞松,你给我压阵!李固、秦钟你们二人找机会,施冷箭,射翻武安国!” “诺!”三人一听,不由得服气,自家将军果然有谋略,竟然能以身试险,给自己建功啊! “武安国,休要多言!手底下见真章!”刘璝大吼,然后策马杀向武安国。 “哈哈!家贼受死!!” “当!”一锤一刀相接。 刘璝只感觉一股大力砸在自己长刀之上,要不是自己死死握住刀柄,第一回合自己得败下阵来。 “再来!家贼有把子力气啊!”武安国反身道。 “哼!休得张狂!看刀!”一招而过,刘璝反倒放下心来,这武安国确实武力非常,但只要自己小心应对,问题应该不大,再加上有庞松给自己压阵,有李固、秦钟环伺在后,只要创造机会,倒是有可能重创武安国。 刘璝全心投入下,与武安国厮杀近二十回合,但已经将近处于疲乏状态,武安国一锤又一锤,不仅是打在手中长刀之上,好几次差点砸到自己,惊险万分,心中大呼“不行!得想办法!” “武安国,看刀!” “哼!国姓家贼,谁怕谁!”武安国说完,就准备开始拿出小锤,准备伺机当飞镖使。 “哐当!”武安国一锤将刘璝大刀砸偏,刘璝终于握不住大刀,虎口流血。 “跑!”刘璝想也不想直接调转马头,奔回自家大阵。 “家贼休走!”等发现刘璝逃走,武安国已经跑出十几步之外,看到猎物溜走,武安国直接追了过去。 “不好!”一直关注武安国情况的太史慈,看到武安国竟然追向敌阵。 “哈哈!好机会!”李固、秦钟见武安国只顾着追杀刘璝,没有注意到离自家大阵越来越近,八十步、五十步、三十步……够了! “射!死吧!武安国!”李固、秦钟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张弓就射,两只利箭不分先后,锁死武安国左右两侧。 刘璝听到利箭响声,心中得意,慢慢减速,然后转头看向武安国,大笑道:“武安国,中我计也!” “无耻!”太史慈鹰眼之下,李固、秦钟动作都在眼中,顿时大怒,本想着能够活捉刘璝,但此时紧迫局面已经不容多想。心下叹道,暴露,就暴露一点吧。然后,迅速拿出珍藏的狼牙雕弓,挽弓而射! “三星连珠!先生果然深藏不露啊!”旁边的赵凡叹道。 “啊!军师……军师……他!”王栋、王野吃惊道,原本对武安国的满满担忧之心顿时消失一空。 就在李固、秦钟两箭将射中武安国时,太史慈三箭后发先至,一箭击落李固之箭,一箭射偏秦钟箭矢,一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正回头看向武安国的刘璝。 “唔……唔!”正期待武安国中箭落马的刘璝,没想到自己反倒先中箭,只感觉喉咙一痛,一个冰冷的东西刺破自己柔弱的皮肤,击碎还算坚硬的喉结,血液喷射而出,双手捂住脖子,想堵住伤口,可是越堵越多,两眼发黑,身子摇摇欲坠。 “哼!敢偷袭我!”武安国见刘璝中箭,迅速追上前来,一锤锤爆刘璝头颅,碎裂一地,大笑道:“哈哈!你以为就那么傻么!有我兄弟在后,一百二十步就是他的天下!” “这……”庞松、赵纪、李固、秦钟等几个满脸失色,不相信自家将军就这样死无全尸,心中胆寒不已,正待准备商量如何行事之时,就听到对面传来“全军进攻!” 杀啊!杀啊! 轰隆、轰隆,王栋两千骑兵速度最快,几乎眨眼间绕过刘璝大军前锋阵线,来到大军中段腰部,开始冲锋。 “撤!撤!撤!”庞松作为副将,还未下令,赵纪、李固、秦钟等校尉就纷纷策马南逃,留下庞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