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满意吗?”
刘砚辞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自己安装上去的窗户,玻璃镜面清澈如新,一览无余,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能看见里面。
“还行吧。”初白歪着脑袋看玻璃,努力想要挑出一点毛病出来,可她只从玻璃上看到自己模糊的身形,“这玻璃装得是不是有点歪?刘师傅你手艺不行啊。”
刘砚辞迈着小碎步躲在初白身后,两手虚虚地将她圈在窗台和他之间,“我是说对于我是你舔狗这件事。”
初白脑门一热,转过身来本能地想躲避这灼热的气息,可平日里惯会看眼色的刘砚辞偏偏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两手依旧架在窗台上,似乎势要将初白圈在他怀里。
“如果不满意的话,我把窗户打开让她们看得更清楚一点。”
“我去看看楼上的毛豆豆,它到点该遛了。”
刘砚辞笑得眉眼弯弯,能震慑鬼怪的那双黑眸全然没有锐气,只有温柔缱绻就像泡在温泉里那样让她暖洋洋。
可这样温暖的眼神却落在她粉嘟嘟的唇上,渐渐温柔变了,眼神里只剩下欲罢不能的欲望。
“初医生,不急,我就一个问题。”
初白抬头看他,刚巧撞上他流连在自己唇上的欲望。
她小声地唤道,“刘砚辞。”
松弛的弦又紧绷起来。
刘砚辞问道,“颁奖晚会那晚你说等我一起走,有话对我说,你想说什么?”
初白低头,小声嘟哝了一句,“我不记得了。”
“哦,不记得了。那我们现在就这样想一想,或许你能想起来。”
“我……”
刘砚辞黑眸一闪看见窗户正对着的窗户,“你最好快点想,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我们俩的绯闻就要传遍整个别墅区了。”
初白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凭什么我说,你就不能说些什么吗?”
刘砚辞说道,“你知道的初白,我态度很明确。”
“嗯。”
刘砚辞问她,“你真的要我说吗?”
“刘砚辞……”
刘砚辞继续说道,“还记得我受伤那天在医院问你怕不怕我,你回答我怕。我原本已经放弃希望了,我想这样守着你也挺好。但颁奖晚会那天,我感觉那个什么牧总让你很害怕,我想保护你。所以我在等,等你改变答案。我要说的说完了。”
想起牧如野,初白脸色一变,像是身处海水之中窒息感扑面而来。
“那个牧如野是我的继父,关于他,”初白很尴尬,也不想回忆过去,“我有机会再和你解释。”
刘砚辞根本不在意那什么资产上亿的富豪,他只在意初白,“我不想知道他,我现在就想再问你一遍,初白,你会害怕我的世界吗?”
“我……我如果还是怕呢?”
“如果答案还是一样的,就当我没问。我是不会给你压力的。”
“我……”时间滴答滴答滚动,刘砚辞等待她的回答 。
“喵!”
一个黑影,毛茸茸的东西一窜而过,刘砚辞只觉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下意识用手一挡护住脸。初白什么也没看清楚,短暂的瞬间只有一双凶猛如猎鹰一般的眸子。
这猫叫声听起来熟悉,像是小黑的声音。
“小黑!你干什么?”
两人一定神,刘砚辞的手背上鲜血淋漓的五条血爪印。
此刻的小黑看起来压根不像是一只猫,而是一只凶狠的猎豹,它弓起身作战斗状,还挑衅地舔了舔刚才刮伤刘砚辞的那只爪子,带勾的舌苔舔舐爪尖上刘砚辞的皮肉。
那双眸子好像在说有种你就来揍我。
没有一只正常的野猫敢这么看刘砚辞,更别说这种过分的行为了。
刘砚辞死死地盯着这只黑猫,这只黑猫亦是如此。
“你干什么!”
虽然这只黑猫占有欲极强,但初白从未真正教训过它,可今天她看见刘砚辞还滴着血的手背是真的生气了,她抄起桌上的书结结实实地敲在黑猫的背上,顿时让它痛不欲生,发出嘶嘶的声音。
“你这只混蛋怎么可以伤人呢?”
初白眼疾手快先抽出纸巾按住他伤口。
“刘砚辞,你别动,”她迅速蹲下身从橱柜抽屉里拿出医疗箱,“我先给你止血包扎,你等我一下,我陪你去打狂犬疫苗。”
刘砚辞没有拒绝,似乎没有听见初白的话,冷漠的眸子盯着黑猫,他冷冷地问道,“初白,这只黑猫是你最近养的?我怎么之前没见过?”
“这只猫是我养得最久的一只,它平时脾气是不太好,可是我也没想到它会这样。”
“你之前都把它关在二楼吗?”
“不是,它是野猫,会自己出去觅食再自己回家,所以我一直没有多花心思管它。你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刘砚辞目光扫视二楼,手上刺痛感传来,“嘶~”
低头一看,是初白拿酒精棉花在给他消毒。
那只黑猫被初白教训之后一溜烟跑上二楼。
“你放心,它虽然是野猫,但我每年都会打狂犬疫苗,你应该没事,不过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