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让人去准备马车,直奔城外刘家村。 于是这一前一后两拨人马,遂火速赶往了刘家村。 等刘一燝的队伍到时,整个刘家村已经被惊动了。 先前赶来的小吏被暴怒的村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举着农具,个个愤恨不已。 而小吏们则不复官威,连连作揖哈腰,只求不被殴打。 刘一燝颇为惊奇,正要下马,同行的捕快当即劝慰道。 “尚书大人,这些刁民颇为棘手,您还是不要下去为好。万一他们发疯,冲撞了您,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捕快说的有理。 他刘一燝也不是年轻人了,也是入了花甲之年的老朽了,哪能卷入如此冲突之中。 然而他回想到了乔允升的那个白眼,以及那番视死如归的态度,仿佛笃定了他刘一燝必然成不了事,这让他更加不快,当即挥手道。 “不必,村民如此愤怒,只在于法理无法彰显,我是来彰显法理的,他们定然不会伤我。” 说完,刘一燝便下了马车,来到了村民近前。 周围的小吏连忙下跪施礼,同时大声呼喊道。 “参见尚书大人。” 这番举动,也是为了震慑这帮村民。 果不其然,在听到来者居然是一部尚书以后,村民们也歇菜了,纷纷下跪行礼。 而在人群之中,当即走出一妇人,满脸愁苦,清泪不断的向刘一燝哭喊道。 “不告了,不告了。尚书大人,我们不告了也不行吗?只求大人给条活路哇!” 刘一燝闻言,心中愈发的惊忧起来。 这到底是谁,能让原告如此委曲求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