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红:!
民警:什么情况!
监听现场的曾局长:我滴妈,还有意外收获!
装晕的魏参:……
他保持脸着地的姿势,手偷偷比了个OK,稍安勿躁,张启红看见,松了一口气。
商明漪哭着摇头,越来越难过,快呼吸不过来了,小浣熊围绕在她脚边,一声声叫得很急切,好似很担心。
“傻孩子!”钟以肃也控制不住身体,一屁股坐到地上,痛心疾首地撕扯自己的衣领,“畜生哪,作孽哪!我生了个畜生哪!祖宗哪,该死的人是我啊!这个畜生怎么不来杀我,怎么要去杀他的亲娘啊!”
钟以肃已几近疯狂,他沙哑对天嘶吼道:“丫头!你在天之灵!是叔的不对!这么多年了,都没找到你的遗骨啊!”
魏参终于动了,与此同时,张启红当机立断命令:“收网!”霎时间,等待多时的数名民警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来,将钟以肃按倒,“别动!警察!”
“丫头!”
墓群徒留一声悲惨的呼唤。
商明漪被女警护在身后,泪流满面,脚下,老玳瑁猫呜咽长嘶,眼角沁出了珍珠般的泪。
两日后,警队申请到钟以肃家的搜查令,同时对他进行扣押留监。
警戒线拉了近百米长,红漆柜铜锁哐当落地,民警戴着橡胶手套捧出红纸包,拍照取证后,小心翼翼地揭开,是三个牌位。
钟老太太、钟智,以及钟以肃本人。
供活人牌位,定已抱了必死的决心,张启红判断,钟智极有可能早已离世。
钟以肃进监狱后时疯时醒,翻来覆去地骂钟智是畜生,再就是拿头撞墙,看得出来,也早不想活了。
魏参将纸团交给张启红,跟锄头一起送检,果然检查出了钟智的血迹。
若他死了,尸体在哪儿呢?
类似的案情冯笑见怪不怪,较感兴趣的是苑荷乐,她不敢缠魏参讲故事,便趁两男的出门给车加油,到商明漪的卧室去问她。
“明漪,你学的那些……小电影里的画面,真用上了?”
女人的天性,八卦,杀人越货先放一边,她真是好奇死了商明漪是怎么对魏队长上下其手酱酱酿酿的。
听冯笑说过魏参的私生活,一个字,独,女朋友也不谈,简直就是带发修行,那天商明漪跟他站一块儿,活脱脱女妖精勾引圣僧既视感。
商明漪手指敲键盘飞快,盯着屏幕说:“老公出差老婆寂寞难耐和水管工彻夜学习通水管知识的那部,有用到。”
点击数据运算,电脑嗡嗡嗡,软件卡了,于是将目光投向桌旁摆着的蜘蛛雕像。
“其他的没有。魏参不允许我那样学,他太笨了。”
苑荷乐兴奋地跳上床:“展开说说!!”
同时,她偷偷给冯笑发消息:[我在跟明漪聊天,给你打个电话过去,别吱声!开外放让魏队也听听!]
几天前商明漪做干预练习,就重现过魏参英雄救美的场景。
当时魏队那张英明神武的脸上,表情真的很耐人寻味……怎么说呢,有期待,又皱着眉头,非常纠结。
冯笑习惯了自家女朋友跳脱的性格,二话不说,打开扩音将手机放在车头。
魏参:“干什么?”
越靠近加油站,他的心情越差,车内被阴郁沉寂笼罩着。
方才行驶到一半,魏参换最右车道在路边停车,全程不说话,双手紧握方向盘,熄火状态几次往右打,可导航是往左导的。
不对劲。
冯笑见他这样,嬉皮笑脸都收起来了,苑荷乐这条消息打破沉寂。
“乐乐的电话,她说小商有话要说。”
“什么话。”
“不知道啊。”冯笑观察他的脸色,还是阴的,不过也没抵触,遂放心大胆,“可能是跟钟家那案子有关吧。”
电话接通,开头就是商明漪淡淡的描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女主人公趴在水管工身上,水管工的肌肉也硬了,但是和魏参的硬不同。”
苑荷乐心里尖叫:好劲爆!!
她激动抓狂的表情看在商明漪眼里,奇怪地瞥她一眼,眼神错开后又转回电脑屏幕。
魏参才听一句就惊了,他目光凌厉地射向冯笑,正欲开口,冯笑爆笑憋在心底发不出来,快闷坏了,比了个嘘,拼命朝他摇头。
魏参口型: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冯笑:叽里呱啦阿巴阿巴。
“然后呢然后呢,具体是哪里不同?”苑荷乐有意在这个话题上做文章,鼓励她多说。
四个人里,只有商明漪心思纯洁正经没想歪。
或者说让她不纯洁才是有悖于生理。
无论电影主角还是魏参,在她眼中,都是鲜活的行为主体,和科莫多巨蜥没什么区别,她会默默研究每个人行为的特征,并加以总结归纳,这有利于她分析人。
商明漪点开手机:“你要看嘛,我给你介绍水管工肌肉走向及充血程度——”苑荷乐手忙脚乱地制止:“不用不用,你跟我说说魏队就可以了,别看这些。”
“哦。”商明漪点击鼠标,说,“你对魏参这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