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说真话。”
“我没骗你。”
这次,真的不敢骗了,你却不信了。
“我又不是记忆错乱,当时什么情况我会不清楚吗?”
徐先浅苦笑:“你就这么确定吗?”
“对,确定以及肯定。”方余瞪着眼睛,声音铿锵有力。
她抓着徐先浅的肩膀,就要把他从门上扒拉开,外面恰巧有人敲门,他们都在门边上,敲门带着轻微震动,徐先浅最先反应过来,拉着方余回床边。
“脱衣服,赶紧!”
“什么?!”
“别忘了,你的身份是我拍卖回来的商品,你觉得会有人花200亿美金只为聊天吗?”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徐先浅已经是□□,他在地上随便捡了条浴巾围住腰部。
外面的人开始催促,方余手忙脚乱,上衣的扣子都被扯掉几颗,徐先浅直接把她的上衣撕开,扔在地上,指着自己的锁骨,“往这里咬几口,用力咬。”
方余也知道情况紧急,二话不说就磨牙,搂着他的脖子,让他靠近好方便啃咬。
方余是真听话,真的使劲在咬,等徐先浅说可以了,方余牙齿松开,他站直身跟她保持了些距离,就见有块咬痕见了血。
方余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徐先浅麻利扔到床上,转身时把被子一扬,她从头到脚都被裹得严严实实。
徐先浅轻皱眉,不耐烦的揉着脖子去开门,像是被打扰了好事。
门一打开,里面散乱一地的衣服尽收眼底,这种画面很常见。
来人身穿燕尾服,手戴洁白手套,西方管家的装扮,却是个亚洲人,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可能是看出徐先浅的不高兴,对方略显谄媚的笑笑,躬身道歉。
“打扰您了先生,真是抱歉。”
“什么事?”
那人掏出一张邀请函,恭恭敬敬的双手捧到他面前,“有个派对邀请您出席。”
徐先浅比他高出一截,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卡片,用两指慵懒夹过来,“恩。”
“期待您的到来,告辞。”
手放在胸前,弯膝行了个西方礼,来人缓缓离开。
脚步声变浅,徐先浅才把门关上,走回床边时打量请柬,再抬头,方余冒出一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方余不爽:“我衣服!”
地上掉落的衣服里,就方余的白衬衫最突兀,好好地一件衣服被徐先浅暴力撕成了烂抹布,惨不忍睹。
徐先浅把邀请函随手扔在床头柜,捞起自己地上的黑色衬衫,坐到床边把衬衫给她,“穿我的吧。”
他一靠近,方余就把被子拢的更紧,眼神满是戒备,“你不穿吗?”
“我待会叫他们再送一件上来。”
她的小动作徐先浅不是没看到,他把衬衫放在枕头边,背过身重新拿起那张邀请函打开,注意到上面写的时间居然是现在。
两人心有灵犀,他一背过身,方余就闪速抓着衬衫往身上套。
对徐先浅缺少信任,她在扣扣子时,小眼神频频瞥过去,就怕他突然一个回头。
不过徐先浅怎么好像脸色不对,“有什么问题吗?”
徐先浅合上邀请函,欲回头,却想起她在换衣服,及时止住。
“派对的时间很赶,我收拾一下就要过去,你也准备一下,我联系人送你离开。”
最后一个扣子扣上,方余不满的声音响起:“我说了,不走,你能不能不废话了。”
“别闹了。”
方余不再跟他争辩,站起身拔腿就走,在经过徐先浅身边时被拉住。
她恶狠狠的瞪过去,“给你脸了让你这么多管闲事?你去你的派对,我找我的人,你再阻拦我,打到你骨折!”
“好吧,不回国,不过你得跟着我。”
徐先浅闭上眼叹息,再次妥协,他知道无法强制方余,与其让她一个人还不如跟在他身边,他真的不放心她独闯这个虎穴。
方余悠然环胸,抬起下巴一口回绝,“不要。”
徐先浅轻声细语的跟她解释:“你不了解这里,容易着别人的道,拍卖这件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方余要抓狂了,徐先浅一直在挑战她的忍耐性,“跟着你,我怎么找人?”
徐先浅笑了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
方余怔愣,诧异:“你也是来找高恩爱?”
“我不知道你怎么得到的消息,但可能不全,这次的场子,负责人很有可能就是高恩爱,所以像派对类似的场合,她这个主人家会出现。”
当初,他在确定高恩爱暴露后,以为她肯定已经被解决掉了,直到不久前才有消息,得知她还活着,而且还在组织活动。
但让他不解的是,高恩爱为什么不跟他联络,他不愿意放过高恩爱这个耳目,为此不惜跑来这里一趟。
“高恩爱也会去派对?”
“如果确定她就是负责人,那就肯定会去。”
方余恍然大悟,她拍了拍徐先浅的肩,仿佛先前说要把人打骨折的不是她,抑扬顿挫的说:“我跟你去,你说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