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麦和小胖子回了村, 他们准备住一晚之后就离开。
陈小麦原本是想带着小胖子多呆一段时间,她是无所谓,但是杜辉业明显不欢迎他们, 小胖子不想自找没趣。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好好休息。
两人当天晚上睡在李婶子家里, 李婶还专门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小胖子见李婶子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 十分不好意思。
跑到厨房里帮忙。
李婶还想把他推搡出去, “这女人家的事儿你来干啥,这不添乱吗?”
然后小胖子撸起袖子给她展示了自己的厨艺。
吃饭的时候李婶的儿子发现了一道新菜, 玉米烙。
他还从来没有在家里见到过这道菜,还是问了他娘才知道名字。
看得出是玉米做的,但他吃了这么多年玉米这样的做法真没见过。
这一下筷子就惊为天人, 好吃到停不下嘴。
他一边埋头吃在一边对他娘说道:“娘你还有这手艺呢, 之前咋不在家里做呢?”
李婶子见他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实在臊得慌, 不好意思的看着家里两个客人,“你说啥呢,这菜不是我做的, 是你承业哥做的。”
李婶儿子一听这话,立刻对着小胖子比了个大拇指,嘴里还在不停咀嚼, “我就说我娘没这手艺, 承业哥,你这一手厨艺比国营大厨还厉害!真的太好吃了!”
小胖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好吃就多吃点。”
李婶儿子立刻又埋头吃饭去了。
李婶子特别不好意思,拿着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这才作罢。
这一桌子人正吃得香呢,外边忽然一阵吵闹。
陈小麦听出来声音是从隔壁杜家传来的, 她站起身,“你们先吃,我去那边看看。”
小胖子也跟着她站起身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来到外头看到一群人提着煤油灯聚在杜家门口吵吵嚷嚷,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屋里的杜辉业打开门,他才打开门,那群人就一把推开他,杜辉业一时没有注意,撞到了墙上,差点摔倒。
这群人凶神恶煞的闯进杜家的院子里。
陈小麦和小胖子连忙跟上,坠在他们尾巴上进了杜家院子。
这一群人正是肖绵绵的娘家和夫家人,他们来势汹汹,围着杜辉业表情凶恶的质问,“你把肖绵绵藏在哪里,你把她交出来!”
杜辉业穿着居家的白色背心,完全没有料到大晚上的会被别人闯进家里,心中惴惴不安,又恼怒异常,“我不知道肖绵绵在哪里,你们为什么闯进我家?!”
一个提着煤油灯的凶恶大汉推搡了一把杜承业,差点把他推在地上,火光映着那大汉满脸横肉的脸,恶声恶气,“村里有人看到你之前跟肖绵绵那个贱人偷偷说话!你就是那个奸夫!你把肖绵绵藏在哪里了!”
他旁边的一个男人听了他的话转过身就要给他一拳,被那凶恶的男人捉住了拳头,陈小麦在火光中辨认出那是肖绵绵的父亲肖家老爹。
肖老爹被捉住了拳头也不怂,大声骂道:“你个龟.儿子,我家绵绵根本没有做出这种事,你敢污蔑她我打死你!”
两人看着就要打起来,被其他一起来的人匆忙制止,安抚道:“先找肖绵绵要紧。”
两人这才住手。
他们也不管站在旁边束手无策的院子主人杜辉业,两人互相看不顺,干脆一人一边搜索杜家的屋子。
期间见到了被杜辉业用木条钉住的屋子,回身问杜辉业为什么要把房间封死?
杜辉业只回答说这屋子用不上就封了。
众人越听越觉得可疑,几乎认定肖绵绵就在里面,而且封的这么严实,她可能已经死了。
肖家老爹看到这些封死的木门,睛里蔓延着血丝,当场就要上去杀人。
旁边有人让先把木条拆了,他们不顾杜辉业的阻止,找了斧头钳子干脆的把门全都劈开了。
被砍的七零八落的木门倒下,在尘封已久的房间中荡起一阵灰尘,打头的几人被激得不停咳嗽。
往屋子里看一就知道肖绵绵绝不可能在这,这屋子看起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住人了。
灰尘都有一指厚了,估计是自从陈小麦走后根本没有打理过,杜辉业回来之后也没有清理直接就封了,不然不能有这么厚的灰尘。
偏他们不信邪,把每一个封住的房间全都打开了,在里面扫荡一番,床底下柜子里全都没放过,但总共就这么大点空间,肯定藏不了人,当然也藏不了尸体。
有人已经意识到他们找错人了,但是肖绵绵的丈夫心里依旧有芥蒂,冲到院子里扯住杜辉业的领子。
他比杜辉业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凶相毕露,“肯定是你,肯定是你把肖绵绵那个女.表子藏起来了!”
杜辉业被勒住了喉咙,脸憋的通红,额上冒出青筋,仍然在极力否认。
小胖子睛早就红了,冲过去撞开肖绵绵的丈夫,“你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