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宝来一次三元观就会待上一天,当初认识许白微时候蹬的那辆三蹦子还健在,常常骑出去拉货,不过天气热了,他嫌麻烦,来回都打车了。
认识许白微的时间长了,彻底放平心态,接受现实,就觉得有一个这么牛逼的朋友还是挺好的。
老丁年纪又大了一些,都说人上了年纪脾气会变得平和,但老丁脾气跟以前没变化——有时候夏灵宝脑袋转不过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多问几句被嫌弃,干脆不懂装懂,回头再来问许白微。
三元观人多起来,那就涉及管理工作,宋通宋道长年纪大了,不想管事,于是王燃和李三山荣升高管。
刚就任的那几天,王燃一直啧啧惊叹,这就是人生际遇啊,谁能想到他几年前还因为大专学历求职失败,现在
已经是个大道观的管理人员了!
这天,许白微过三元观来时,王燃说:“微姐,今儿L大早上的我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口一硕大的蜘蛛网,上面还挂着一大蜘蛛,看见我开门半点不害怕,慢腾腾地好一会儿L才爬走,今天说不定有客人哈哈哈哈哈。”
民间有这样的说法,早上门口有蜘蛛结网,那就是有客临门。
但是三元观天天都有人来,这说得了什么。
所以王燃其实只是玩笑一句。
许白微伸手掐了掐手指,笑了一下,“可能是吧。”
“大师,你快来看看,是我这样画的不?”一人左手拿着自己刚画好的的符纸,右手拿着朱砂笔,一脸兴奋地疾走过来。
这人是钱乾,知道三元观接受短期修行之后,就特别积极地报名住进来了。
道经没读几本,早晚课也没跟着道长们做几回,就是对画符感兴趣,喜欢拿了许白微画的符纸来照着临摹。
“……”许白微看着他歪歪扭扭的笔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好,只委婉劝退,“这个不适合你。”
钱乾:“嗨,没事,我就自己玩儿L一玩儿L。”
他也能听懂大师的意思,乐呵呵地挠着头说。
旁边不远处一个小孩子摔倒了,钱乾看见了,“诶”一声,立马走上前去,伸手把小孩儿L提溜起来。
就是手上拿着的朱砂笔,不慎在人小孩儿L白嫩的小脸上划了一道,留下朱笔印记。
“啊划到了——”钱乾连忙从身上摸出纸巾,就要给小孩儿L脸蛋上擦擦。
小孩儿L抬头望他,忽的微噘着嘴,啪地一下子打掉了钱乾伸过来的手,很嫌弃的样子后退了两步。
钱乾:?
他动作停住,随后啧了一声,这小孩儿L看起来才三岁的样子,那么小,刚才那个眼神瞧着冷清清的,这屁大点的年纪,还怪有气质的。
旁边一个稍微大些,可能有七八岁的男孩子回过头来,就看见小孩儿L脸上的朱砂划痕。男孩子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大人手上拿着的朱砂笔,没说话,沉稳地摸出纸将小孩儿L脸上的朱墨擦干净。
看见这一幕的钱乾略微失语,回头纳闷儿L地摸着自己的脸,问许白微:“难道我长得不太像好人吗?”
许白微瞄了那小孩儿L一眼,意味深长道:“有些人就是天生气场不和,兴许是上辈子有过节吧。”
钱乾接受了这个解释,拿着朱砂笔和他画的“符”走了。
许白微站在一旁,看着那两一大一小的孩子,两对父母也就在不远处上香。她记性好,几年前就见过,在路边偶然看见,只是那时小的孩子还在母亲肚子里。
她脸上露出浅笑,这是新的人生了。
小孩子的感知是敏锐的,察觉到她在看他们,睁着乌溜的眼睛看过来,大点的男孩子神情平静,小的那个望着许白微,也没有刚才的高冷劲儿L了,咧嘴露出小白牙笑着。!
一般是自家祖师自家拜,葛仙公是灵宝派的祖师。
说着,夏灵宝在三元观的地盘上,也恭恭敬敬地上了三柱香。
临近毕业季,便是入了夏,天天阳光明媚气温攀升的。
这阶段里,这俩毕业就回自家道观的,一周可能都在学校里待不了两天,在别人繁忙的时光里,他俩反倒闲了下来。
夏灵宝来一次三元观就会待上一天,当初认识许白微时候蹬的那辆三蹦子还健在,常常骑出去拉货,不过天气热了,他嫌麻烦,来回都打车了。
认识许白微的时间长了,彻底放平心态,接受现实,就觉得有一个这么牛逼的朋友还是挺好的。
老丁年纪又大了一些,都说人上了年纪脾气会变得平和,但老丁脾气跟以前没变化——有时候夏灵宝脑袋转不过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多问几句被嫌弃,干脆不懂装懂,回头再来问许白微。
三元观人多起来,那就涉及管理工作,宋通宋道长年纪大了,不想管事,于是王燃和李三山荣升高管。
刚就任的那几天,王燃一直啧啧惊叹,这就是人生际遇啊,谁能想到他几年前还因为大专学历求职失败,现在
已经是个大道观的管理人员了!
这天,许白微过三元观来时,王燃说:“微姐,今儿L大早上的我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口一硕大的蜘蛛网,上面还挂着一大蜘蛛,看见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