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引起嫂嫂怀疑?”
叶景策摇了摇头,感慨道:“此事说来话长。”
回到座位上,沈银粟静候已久,见二人回来,款款道:“叶小姐训完话了?”
“已经叮嘱好了,云安姐姐放心。”叶景禾想起唐辞佑还在楼下候着,便不再做多留。
“云安姐姐若是需我相助,尽管吩咐,我必然竭尽全力为姐姐分忧。”话落,叶景禾指了指楼下,“唐家小哥还在楼下候着,若让他等久了只怕会有所怀疑,景禾便先行一步了。”
说完,叶景禾对着沈银粟施了个礼,转身下楼。
楼下,唐辞佑已等候多时,一壶茶见了底才见叶景禾蹦蹦跳跳地从楼上下来。
“吃好了?”唐辞佑走上前去,声音平淡温润,“若是休息好了便尽快起程吧,父亲在府中想必等着急了。”
叶景禾点头:“好。”
二人出了酒楼,由小厮将马牵来,一同翻身上马。
二楼处,沈银粟托腮望着楼下,杏眼微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楼下二人。
“阿京,叶小姐都叮嘱你什么了?”沈银粟随口道。
叶景策立刻警觉起来:“无非训斥我我没有做下人的自觉,不知收敛脾气,也不知容忍主子,让我跟在郡主身边务必踏踏实实,不可丢了叶府的脸面。”
“这话听着可一点都不像叶小姐会说出口的话。”沈银粟笑了一声,却未做多言,叶景策自知心中有愧,便也不敢随意乱说,只侧过头同沈银粟一同看向窗外。
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视线,翻身上马后,唐辞佑余光扫过二楼出口,却见熟悉的面孔一闪而逝,再一细看便不见了踪影。
“奇怪。”唐辞佑暗自嘀咕一声,叶景禾顺着唐辞佑的目光望去,见是二楼,心下一紧,忙开口问道,“哪里奇怪?”
唐辞佑犹疑道:“我方才好像瞧见了你哥。”
“怎么可能,你怕是花了眼吧。”叶景禾干笑道,“我哥在京中待着呢,怎会出现在这里?”
“也是。”唐辞佑淡淡收回目光,拉动缰绳,“走吧,我们回府。”
苏宅内,一片寂静。
苏洛清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走了两圈又长叹一口气,烦躁地咬起了手指。
“阿姐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
苏洛清长叹一声,声音刚落,就见小厮从门外急急忙忙地跑来。
“禀报小少爷,小姐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苏洛清闻言撒腿便向门外跑,边跑便挥舞着手臂,“阿姐!大事不好了!”
“是何事让你如此惊慌?”沈银粟被扑了个满怀,叶景策见状有意无意地扶住扑来的苏洛清,让他在沈银粟面前站定。
“阿姐有所不知,在你们方才离去之时,那王大人派人传话,想于三日后邀请姐姐去他在郊外的别院,并且还特意叮嘱了是要和阿姐小叙,不许带闲杂人等。”
“只怕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苏洛清话落,叶景策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小姐,这局咱们还有必要去吗?”
他们原本便是想要通过王大人得到淮州刺史杜成知的消息,如今这目的已经达到,这王大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沈银粟怎会不知叶景策心中的想法,便笑着回过话去。
“我自然不会去,只不过阿京不是向我讨要过教训他的机会吗?如今机会来了,看阿京你要不要了。”
“自然是要。”叶景策闻言笑开,看着沈银粟的目光中又露出顽劣嬉笑的神情。
“这可是小姐你说的,这王大人可给我摆弄了。”
沈银粟弯眼温和道:“记得规矩,别弄残,别弄死。”
叶景策乖顺点头,一旁的苏洛清细细品完二人对话内容,立刻抓住叶景策的袖子。
“阿京兄长,求求你了,你要教训王大人那天请务必带上我!”苏洛清恨恨道,“他占我长姐便宜之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非踩烂了他那咸猪手不可!”
既然都饱受其害,不如一同教训那王大人。
叶景策盯了苏洛请几秒,扬唇笑道:“好啊,刚巧我收尸也需要个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