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
长枫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几个熟悉的身影,笑了笑,朝着一旁的映月阁指了指,说:“在这儿谈,公子应该不介意吧?”
王世启耸耸肩,“当然可以!”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映月阁,长枫一见到凳子,就在一楼坐下了。王世启也随即坐在一旁。顶楼上,曾期正看着二人。
曾期看着底下坐着的两人,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挥手示意手下下去听一下具体说的什么。映月将饭菜准备好,正准备出声叫他用膳,却被上来的手下打断。
“王公子想让姑娘离京几天,用这个时间段对付查案不精的余修远。另外王公子承诺会给姑娘二百两银子。”听完这话,曾期不禁笑出声,映月看着自家主人许久未曾显露的笑意,心中百感交集。
二人的交易很快达成,眼看着王世启走远,而长枫依旧待坐在下面欣赏着曲目,曾期立刻就准备下去,却被映月拦住,“公子,您不能暴露身份。”
曾期逐渐黑脸,回过神坐回原地,继续看着底下的身影出神,看着小厮走过去,要求长枫付款,他面带笑意对站在一旁的映月说:“让手下的机灵一点,不是谁的账都可以收的。”
映月看了一眼下面,颔首。
长枫一回到府中,就将那一大袋的银子放置在众人面前,“看,我今日的成果!”
顾允看着那一整袋的银子,惊讶地问,“你偷东西了?”长枫摊手,笑了笑说,“我是这样的人吗?是一个叫王世启的人,过来跟我说,让我明天就出城去,在城外玩一圈,后天再回来。而且还让我时不时就将余修远的消息递一下给他,然后这两百两就到手了。”
顾允竖起大拇指,对她的操作表示佩服。余修远看着这一袋的银子,不禁深思起来。长枫看透他的忧虑,安慰道,“你放心,你是我亲自教出来的徒弟,无论他让你查什么案子,绝对都是没有问题的。”
余修远看着她拿起几块银子,咬了牙,不禁笑了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聒噪的小丫头了,这样的自信又爱钱的样子,他居然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长枫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城,而余修远也很快就迎来了属于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案子。王世启的算盘很精明,先是让长枫离开,而后大理寺卿少卿被贵妃拖住,而此时刑部将一桩争议颇大的案子推给了大理寺。
户部侍郎上官柏死了,死在了湖里。死者被发现时是正好撞上雷雨天,雨水将痕迹都冲刷了个干净,刑部一看死的是户部侍郎,便觉得头疼。而此时正好想起王世启昨天交托他的事,将一个没有头绪的案子交给大理寺查,并且点名想要让大理寺卿来查。
就这样,刑部的人就从这个案子成功脱了手。顾允跟在余修远的身后,忐忑不安地朝着案发现场走。户部侍郎上官柏,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今天早上得知户部侍郎出了事,皇帝下旨一天内就要查出眉目,他的死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整个大理寺都被牵连也未可知。
余修远站在尸体的一旁,一边听着仵作报告的死亡时间,一边听着雨水敲打雨伞的声音。与先前刑部的说法一样,依据现有的线索,还是只能判定为自杀或者失足落水。
余修远将之前长枫说的话一句句回放,最终停在一句,“就像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但是未必就是真相。”
“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余修远轻声念叨,随即恍然大悟,他将伞递给顾允帮他拿着,而他则是在顾允的撑伞下,蹲了下去,在冰冷的尸体前细心翻找。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那一刻,忽然在死者的衣裳中发现了一个小小“音”字。而后,余修远将上官柏家中的妻儿都对比了一番,发现并没有这个带着“音”字的人。
余修远随即让熟悉丝线的人前来辨认,最终拿到了购买丝线的名单,结果名单高达五十余人。皇上的旨意只有一天,这样一个个全部排查,根本来不及。
余修远忽然想起长枫说的“空城计”,忽然就燃起来一个计策。余修远干脆了断地将这五十余人都聚集到城墙边,而城墙上的站着的数十人,一人盯着下面的好几人。
余修远站在城墙上,扬言要找出真凶,若是找不出,就要将他们全部羁押。而真凶就在他们之间。下面站着的大多是妇女,这话一出,七嘴八舌地就开始了热络的讨论。
而就在余修远说出凶手在他们当中的那一刻,上面站着的好几人就已经锁定了关注的目标。得知死了人没有触动,听到凶手在自己身边更没有很触动,符合这两条的人,就是悬疑最大的。
很快,俯瞰众人的余修远,挥了挥手,将聚集起来的众人放了。而余修远锁定的那个女子,也被顾允悄悄地跟了上去。
果然,女子越走越偏僻,而后,一个年轻的男子就上前,焦急地问询。顾允将二人拿下,带回大理寺审查的时候,将衣裳上绣着的“音”字说出,二人这才承认罪行。
女子原名,“音娘”,在怡红院弹奏琵琶,与上官柏一见钟情,那时便送了这件衣裳给他。而后,得知上官柏家中妻妾众多,毅然决然离去,而上官柏确不愿放弃,甚至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