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河很快就发现了他为什么尴尬,促狭心起,蓦地靠了过去,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你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
“不对,你想了。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在上面,你……”
话都没有说完,他就被凤恼羞成怒地骑在了身下,“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大河举手做投降状,“是你的表情让我误会的,我又没有说什么。”
“你还没说什么?什么叫脑袋和心脏都坏掉了?不让人瞎想才怪。”
凤没有想到自己的口不择言让大河突然飞来一句,“你们凤家不允许同性结婚?”
“你还敢问?!”
凤气得脸都腾得红了,鲜血直往上涌。
大河眯了眯眼,伸手用力将人推倒在一旁,凤想要继续控制场面,不料大河却“嗖”地跳下了床,似笑非笑道,“问一下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就算喜欢男人也要找个身材好一些的,就你这干瘪瘪的身材,像个小孩似的,我可没有那么重口味,能对你下得了手。
看来你现在不用人安慰了,我走啦,二哥他们还等着我去看风景,奇鸢肯定被她父母教训了,待会也会跟着去的,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哭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她你像个小屁孩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哦,记得吃饭,别等我回来你已经饿死了,我可不会帮你收尸……”
“你去死!”
“我要真死了,你会后悔的。走了,爱你噢,兄弟。”
大河笑嘻嘻地朝他比了一个爱心的形状,飞快地溜了。
凤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滴血。
“啧啧,想要的桃花摘不到,不想要的桃花自动送上门来,看来你今年走的不是桃花运,是桃花劫啊。大河应该不会想要你的命,财的话你又没有,难道他要劫你的色?就你这身板,他怎么啃的下去?”
“滚!”
梦梦从天而降,砸到了凤的脑袋上,“你当我是大河,会怕你生气?小样,凤那家伙也不敢喊我滚。”
凤反应过来和自己说话的人是谁,脸便红了。
“您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
“前辈!”
见他都快要从脸红到脚趾头,梦梦哼了哼。
“你这胆子实在是太小了,向一个女人表白不成功哭,被一个男人表白了也想哭,你难道从小就是作为哭包长大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被人开小灶拼命照顾的,上不上下不下的,怎么看怎么尴尬。幸亏你是凤小七的追随者,你要变成了凤殊的追随者,我首先就要被你气死了。”
本来它没有想到要再来看看他的,剑童却提醒它搞不好凤会因为太过羞耻而离开无名号不知去向,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它立刻重新跑来找他,没有想到却会目睹他和大河两人在被窝里推心置腹。
梦梦又瞥了他一眼,“你的口味还真奇怪,大河比起那个新来的小女孩好了不知道多少,你们也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呆头呆脑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看现在应该哭的人应该是大河才对,你的反应实在是太伤人了。啧啧,他喜欢上你真是太惨了。”
凤脸红得都快要爆血管了。
“神兽大人,请您不要再说了,大河只是开玩笑的,并没有真的……”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莫名觉得羞|耻|度爆表。
“叫前辈就好了,什么神兽大人,我可不是那些没头脑的家伙,真当自己是神仙。”梦梦跳到了桌子上,显然不想要呆在有他们气味的床铺上。
“要真的没意思,你们为什么要睡一起?连衣服也能从里到外换着穿,毛巾也一起用,这么私密的事情,就算是过命的交情,也不可能会这么做。你们的相处模式就像是在一起过日子的恋人,夫妻。这个房间和你身上到处都是大河的味道,其他人的很少,他身上大部分也都是你的味道,这都说明不了问题?你当我瞎还是鼻子失灵?”
梦梦是兽族,要是有心留意,当然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人类的各种细微气味。尽管他们两人都打理得很干净,可是有些气味却不是轻易能够去除的。
凤意识到它已经嗅过了房间里的气味,眼都直了,“前辈,拜托!”
“你哭什么?真是烦死了,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凤殊是个女人都没你麻烦。这种小事也值得哭?你前世是怨妇啊?你实力比大河还要高,怕什么?不同意他还能够对你霸王|硬|上|弓?直接揍他一个半死不活就好,他躺下了,你就省事了。
要是同意,也没有任何问题。凤殊虽然比较古板,但她从来不会干涉其他人的事情,更别说你还不是她的正经下属,你要和谁谈恋爱就和谁谈恋爱,不管是什么性别,种族,相信我,她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强悍多了。凤家也有一部分是同|性|结婚的,万一你们真的走到了最后,家族也不会给你们任何压力。外域和内域并没有太多的利益纠纷,更没有家族世仇之类的,你担心什么?放心大胆地谈你的恋爱就好。”
凤闻言不由自主地便飚出了眼泪,“您要我怎么说才愿意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