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好几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醒来之后迷迷瞪瞪,问慧山,他总说她在长身体才会这么困倦。
“这我就不清楚了。树的祝福之力我认得出来,是因为我自己也会用,但人类的祝福之力要怎么释放我一点概念都没有。
我能感应到你身上有不同的气息,而且很奇怪,像是有好几股混合在了一起,有时候这一种强一些,有时候那一种更明显,有时候全部杂糅在一起混混沌沌的,难以区别明显的界限所在。就连树的祝福之力,之前也太微弱了,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感应出来,现在因为白果的帮忙,倒是强大了不少。”
“小绿,你以后还能够结白果吗?”
“能啊,只是时间不定而已。白果不是每一次结果都能够结出来的,非要在我魂力状态特别饱满的时候才有可能出现,因为是孕育生命的种子,虚弱的时候是不可能诞生的。之前结过几次果子,你也知道了,你什么时候见到过白果?”
“的确没有。不过昙花一现的白果的生长变化也太奇怪了,一变二,二变四,然后又变回一个,最后甚至直接进入了我的肚子,明明我没有去摘来吃,可它却出现在胎儿周边。”
“刚才我已经说了,是你身上的祝福之力将白果诱|惑进去的。”
“问题是,白果是实物啊,实物怎么直接穿过了我的皮肤,就到了肚子里边?又不是变戏法。”
“怎么不可以?它是生命精华,本身就是处于混沌状态,你看到的是实物,实际上它也可以变成虚体的。就像梦梦一样,实体的时候看起来和鸿蒙没什么两样,可它一旦虚化变成雾状体,也可以直接没入你的身体。
你是我的寄主,我的本体都能够直接在你的身体宇宙中生存,白果又怎么会例外?白果再神奇,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连我都整个容纳了,怎么可能会接受不了白果的进入?我怀疑就是因为我认了你做我的寄主,所以白果才会下意识地跟着祝福之力的命令走,要不是我刚好沉睡了,它们还不一定能够指使得动它。”
凤殊有些头痛,她实在理解不了这些神奇的家伙,兽族一个两个神秘兮兮不说,这棵树也同样时不时就向她展现不合常理的一面,她怀疑听得多了,以后她都要对这些异常现象习以为常了。
“和普通人说起来的话,他们一定会认为我在撒谎,要不然就会笑话我是一个白日做梦的疯婆子。”
“为什么?这是事实。哦,确切的说,是最接近事情真相的可能。”
“在你看来是正常的,在人类看来却非常不一样,我们双方的认知有巨大的偏差。
你眼中的植物世界和我们人类眼中的植物世界是不同的,反过来也一样,人类眼中的人类世界和你眼中的人类世界,也同样是截然不同的。正是因为认知不同,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各种反应也大不一样。在看你看来可能是事实,按照你们思维的运行习惯也的确是事实的事情,换成人类的思维却未必是真的。”
小绿想了想,才明白她的重点在哪里,“我不知道人类要怎么解释这种情况,不过不管相不相同,甚至完全相反,我提供的就是我的看法。反正不管怎么解释,白果已经被你吸收了这是事实。
你身上树的祝福之力增强了,孩子也平安生了下来,目测天赋还挺高,你之前身体和魂力有明显的拉扯状态,因为有君临、梦梦和鸿蒙的分担,你才没有崩溃,后来加上我和泡泡,一般人都看不出来你这个情况。吸收白果之后,这一个明显的弱点会被人发现的几率也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凤殊蓦地道,“也不能完全说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七姐刚才就看出来了。”
“她看出来不奇怪。她天赋太好了,又得到凤家的悉心栽培,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努力,小小年纪就去战场历练了,人情世故可能缺乏锻炼,可很多实际问题她却是经验丰富得很。你太爷爷太奶奶估计也清楚你的毛病,所以之前才会帮你治疗。”
凤殊挑眉,“你看得出来?”
明明它还没有见过诸葛婉秋。
“当然。这种痕迹很明显啊,我早就发现了。”
小绿并不像梦梦一样答对了问题便会沾沾自喜,“以后还是注意一下吧,小姐。我们所有人的身家安全都寄托在你一个人身上。虽然说我们也不会白吃白住什么事情都不帮忙,但麻烦太多的话,也会超出我们的处理能力范围,到时候难道真的要亡命天涯?你再能跑,也跑不过星舰。”
凤殊突然想起来之前失忆时在深海底下见到君临的场景,当时她就想要将君临给弄出来,然后带着泡泡回凤家去,研究一下如何用来做自己的防护罩。
“我知道了,小绿,下不为例,真的。我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就是凤小七这人给我的观感太好了,而且总是‘七姐’、‘七姐’地叫她,大概潜意识里我把她当做我前世的七姐了,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受触动。”
“你心太软了,这种事情说推就可以推的,你还非要接下来。凤小七就算真的跟你生气计较,你到底也比她辈分大,她能拿你怎么样?更别说,你现在还是凤家少族长。你可以命令她,斥责她,她却不能用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