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要同谢景衣对战。
谢景衣也不推脱,接了谢景娴的位置。
在另一间屋子里,柴贵收了放珠宝的箱子,站在墙角抓心挠肺的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公子啊,你的书拿倒了……”
柴琛耳根子微红,淡淡的说道,“你懂什么?这些书我都烂熟于心,倒过来看,不过是为了倒背如流罢了。”
柴贵竖起了大拇指,嘴上说道:“公子英明,小人佩服”,心中却是想着,有病!
待回了京城,一定要请太医好好诊治!
……
船上无岁月,很快天色便黑了下来。因着没有什么可供玩乐的事儿,众人早早的便歇了,船慢慢的行着。
谢景衣躺在床榻上,凑着雪光,看着那根木簪子出神,哪里有什么安神的功效,明明就是让人睡不着的功效,香得人脑壳疼。
她正想起来将这簪子收了,便听到咣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在了甲板上。
谢景衣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手脚麻利的穿好了衣衫,一把抓起了短剑,推了推谁在她旁边的谢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