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点了点头,“收了吧,都是我该得的。”
她说得理直气壮的,忍冬收礼的忐忑瞬间没有了。
谢景衣泡在浴桶之中,闭上了眼睛。
那个南裕大师,实在是让她十分的在意。信她的人,都有谁?公主,县主……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同宫中之人,往来十分的密切。
柴夫人找她算命的时候,柴祐琛都没有出生,那会儿,官家也没有出色,官家的母亲陈美人,也就还没有死。
她若是直接去宫中打听,难免打草惊蛇,这个南裕大师,却是不错的突破口。
再则,一个宫外的尼姑,想要进宫去给宫中女眷算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得执掌宫禁,放得出对牌的人,方才能够做到。
像这样的人,知晓的东西,可远比寻常的宫人,多得多。
谢景衣想着,像是一条游鱼一般,在浴桶中翻了个个儿,浮出水面,“忍冬,替我更衣,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