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是谁去陈师傅家中,杀了你全家,我并不知晓。边城不大,你也是看着我金子君长大的,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心中清楚。至少不是我。”
金子君说着,对着官家行了个大礼,“官家,罪臣能说的都说了。我的确是西夏人,也不是真正的牛茆。但是金子君的军功,乃是实打实的。”
“扈国公拿我来冒充牛茆,的确是犯了欺君之罪,有故意隐瞒的嫌疑。但是官家,还有诸位内阁得大臣们,请你们仔细想想,我金子君能够掌军,是因为我是牛茆,还是因为我的确有本事傍身。”
“我想,后者多少有一点。不然的话,站在这个朝堂之上的,早应该是牛竤才对。”
金子君说着,叹了口气,看了扈国公一眼,说道:“但是,扈国公没有犯通敌叛国之罪。我的出身,没有办法选择。我确实是西夏人,但这么些年,一直生活在大陈,为大陈效力,也没有同西夏的族人相认。不能因为我的出身,便给他套上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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